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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世龙看向高杰：“什么意思？”
高杰突然冒出的一句话，令唐世龙不解。
“她在找张凡，找那个住在烂尾楼中的人。”高杰道。
“张凡？”唐世龙皱了下眉头，“我记得请帖中没有写他，写的是童灵芸，难道童灵芸也来了？”
“没有。”高杰道，“张凡一个人来的。”
“是谁邀请的他？还是说他自己过来的？”唐世龙问道，“我唐家的宴会，还不容人随便进出。”
“是我邀请张凡来的。”唐宛如道。
“我没邀请他，你邀请他过来干什么？”唐世龙道，接着，他又转头对负责登记礼物的人吼道，“唐进，谁让你随便放人进来的？我先前怎么跟你吩咐的？”
唐进就是那名负责登记礼物名单的人，唐家的旁支，做些杂务，宰相门前七品官，仗着唐世龙的地位，日子倒也滋润。
他见唐世龙发火了，立刻跑了过来，慌忙道：“我是按照唐爷你的吩咐，一个个登记后，才放人进来的，席位也是按着人情关系，礼物轻重安排的。”
“那你怎么放了一个学生进来？”唐世龙问道。
“学生？”唐进愣了一会，恍然道，“唐爷你说的是宛如小姐同学吧？他说他是宛如小姐邀请来的，我就放他进来了。”
“你胆子不小啊，长进了，现在敢违背我的意思，私自放人进来，你到底还想不想在唐家继续待下去？”唐世龙怒道。
“可他说他是宛如小姐的同学啊，还带了礼物，我就放他进来了。”唐进委屈道。
“带了礼物？”唐世龙道，“他带了什么礼物？难不成是那株灵芝？”
“不可能，灵芝是童灵芸拍下的，张凡与童灵芸顶多是普通朋友关系，童灵芸怎么会给他灵芝？”高杰立刻否认道。
“嗯，你说的也是。”唐世龙点头，问唐进，“张凡在哪，你去将他带到我的面前来，还有，张凡带了什么礼物？”
“我安排他坐到最后一排，他带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学生，能有什么钱？”唐进道，“张凡带的礼物是一瓶水。”
“一瓶水？”唐世龙沉吟了下，脸上有些激动，“难不成是灵果酒？”
拍卖会上，张凡和童灵芸一起，而那瓶灵果酒是童灵芸放出来拍卖的，唐世龙会有如此联想，并不稀奇。
“怎么可能，这是不可能的。”高杰道，“拍卖会结束后，我去找过童灵芸，并且表明了合作意向，甚至愿意替童灵芸引荐高家在京城掌握的人脉。”
“这种条件多少人求都求不到，可童灵芸一口就回绝了。这样的条件她都不动心，铁了心的要兼并襄州周边的势力，这个女人胃口极大，野心极高。”
“张凡拿什么交换灵果酒？又何德何能会让童灵芸送他灵果酒？”
“嗯，小杰你分析的不错，不过童灵芸刚拍卖了一瓶灵果酒，张凡就送来一瓶水，两者之间难道真一点联系都没有？”唐世龙道。
灵果酒的价值太大了，大到唐世龙都动了心。
那可是灵丹妙药一般的东西，这几天他老觉得胸闷的厉害，不知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万一得了绝症呢？
有那样一瓶灵果酒在手中，就会心安多了，哪怕真有绝症，喝一杯就能解决。
“这事不难，问一问就知道了。”高杰道，对唐进说，“我问你，张凡拿过来的水是什么样子的？”
唐进大概描述了下。
高杰听了后，笑着对唐世龙道：“唐叔，我说的没错吧。张凡带的水与灵果酒的玉瓶根本就不一样，童灵芸怎么会给他灵果酒？”
“嗯，是我想多了。”唐世龙点点头，“若真要是灵果酒，该多好啊，可惜，童家在襄州势力已成，我唐家势力在京城，并未触及过来，否则倒是可以讨要一两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