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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只是他初试啼声的第一步。
而商圈，也绝对不是他的极限。
……
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这是华夏古老文化熏陶出来的智慧。不过现代社会，闹市中高人不常见，常见的所谓“高人”也多半是欺世盗名之徒。
不过，面前十米的那个男人，应该不是骗子，沈欢如是想道。
“小陈，你给我说说呗。”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昨天我挣了一千多，今儿你再说，我再挣点就够了。”
“是啊，小陈，你就再多说几句吧。”周围七八个老头老太太随声附和。
被称为小陈的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休闲服，站在公园空地的中间，手里拿着一块白板，右手一支笔写写画画，讲的都是股市。
老头老太太们的兴致显然很高，听得聚精会神，还不停做笔记。
又过了十几分钟，老头老太太们散去，他们将凭借着全市通行无阻的免费公交卡，用一声响亮的“嘀，老年卡”来获得本该属于他们的座位，赶在九点前，冲进东海的证券交易所，按照小陈的“猜测”买定离手。
小陈脸上的笑容散去，擦掉白板上的字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开始发呆。
沈欢依然站在原地盯着那个发呆的人。
几分钟后，小陈朝沈欢喊道：“看够了么？”
沈欢微微一笑，双手插兜，也不矫情，直接走过去坐到了小陈身边。
“陈延东？”沈欢问道。
“你是谁？”陈延东语气和面色皆不善。
“王龙飞跟我说，你很厉害。”沈欢淡淡道。
陈延东瞥了沈欢一眼，嘴角一翘：“怎么，想招揽我？”
“不是招揽，是合作！”沈欢截断他，“不过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有意思，我凭什么相信你？”陈延东冷然道。
沈欢微微一笑：“我叫沈欢，我说的话，就是承诺。”
“沈欢？”陈延东皱了皱眉，这个名字他听过，虽然他人已经离开商圈，但是周围的关系全都是商圈，他可以毫不费力得知一切风吹草动。
“原来，你就是那位直接买下雪国的老板。”
“我只是一个穷人……”沈欢笑了笑。
“看看这个，有没有兴趣？”沈欢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叠文件，递到陈延东手中。
陈延东皱着眉头翻了翻，哼了一声，扔回到沈欢手中：“纸上谈兵。”
“理论不错，可惜……”陈延东摇摇头，“如果一切都按规矩来，我也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你东山再起的人。”沈欢认真说道。
陈延东哈哈一笑，径自向前走去，声音远远飘来：“回去告诉王龙飞，双雄已是过往……”
沈欢忽然道：“连你妻子也是过往？”
陈延东霍然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