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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们在钢琴上做点别的。"墨云琛忽然将她的手臂一扯,直接丢在钢琴上。
"砰!"
身体撞击钢琴键时,发出悦耳的音符。
墨云琛的笑容寡淡,"音质不错,不知道在这上面做会是什么感觉?"
他一边说,一边脱衣服,陆合欢想要躲,身子不停的往旁边挪。
墨云琛刚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领带扯下来,将她的双手缠住。
"墨云琛,不要这样。"陆合欢慌了,她自然知道墨云琛想要做什么,可是这架钢琴是专业设计的,是一个女孩子对爱情的幻想,她不想要破坏它。
"你不是想要救步家吗?在这做完,我就放过步家。"他在逼她。
她听得出。
陆合欢忽然就不挣扎了,看着墨云琛的手解开她裙子上的拉链,裙子剥离她的身体,像是薄纱一样轻盈落地。
甚至没有一个吻,身体已经重重的压了上来。
钢琴上不停的传出音符,听不出是什么曲子,或轻或重。
陆合欢的双手被绑着,后背抵在墨云琛的怀里,瓷白的肌肤压在钢琴键上,有汗水和泪水洒在上面。
墨云琛发狂般的要着她,她不肯出声,唇瓣早已经咬的鲜血淋漓。
"给我叫!"墨云琛对着她吼,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像是野兽般的嘶吼。
陆合欢没吭声,双手紧紧的抓着键子,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墨云琛却一点也没有心疼。"陆合欢,跟我做就这么难过吗?"
陆合欢摇头,想要解释,出口的却只剩下眼泪。
墨云琛要的一次比一次狠,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
杂乱无章的钢琴声在房间里不断的回响着,墨云琛张开薄唇,狠狠的咬上她的后背。
"啊!"陆合欢终于疼的喊了出来。
墨云琛的眼睛里充斥着赤裸裸的红色。
陆合欢的手腕处被他的领带勒出明显的血痕,可是她始终没有求饶。
他不知道发泄了几次,终于有了疲倦的样子,手摸到手机,拨通一串号码,身下的人儿身子在钢琴上晃荡着,依旧弹奏着杂乱的音符。
"把步家的东西物归原主。"一句话,像是王的命令,带着低吼后的沙哑。
语毕,他忽然把她的身体反过来,让她面对着他,伸手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泪痕斑驳的脸,"合欢,这只是对你一个小小的惩罚,我墨云琛对你的爱情被你彻彻底底的消耗完了。陆合欢,既然我们不能相爱,就一起纠缠到地狱吧。吼!"
他凶猛的将她按在钢琴上,看着她痛到紧皱的眉头,竟然没有半丝的怜悯。
陆合欢承受着他给她的所有。
腿间的血液,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上,妖冶至极。
墨云琛终于发泄够了,松开她烂泥一般的身体,穿上衣服,径自离开了。
陆合欢的身体从钢琴上花落到地面上,靠着钢琴,蜷缩成一团,二楼的房间里,空荡荡的一片,视频的画面里,她还在不停的旋转,看上去那么幸福。
可是此刻的她,觉得自己就是夜店里出来卖的婊子,被客人蹂躏够了丢在这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里依旧很安静,墨云琛离开了,毋庸置疑,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很怕,却没有一个男人会牵起她的手,告诉她:我在,别怕。
她没有哭,或者说累到已经哭不出来了,从地上拾起皱巴巴的裙子穿在身上,扶着墙壁,勉强站稳了身体,出了门。
门外,漆黑一片,已经是晚上了,走廊里没有灯,只能借着月光大概看清楚楼梯。
身子摇摇欲坠的站在楼梯口,头晕眼花。
"咚!"
体力不支,从楼梯上直直的摔了下去。
连续滚了不知道多少个台阶,一直到一楼的地面上,她可以闻到额头上浓稠的血液味道,被撞击后的膝盖疼的厉害,可是却不敌头上的疼痛,就这样昏了过去。
沈牧来的时候,打开一楼的灯,整个人都吓傻了,陆合欢苍白纤细的身体倒在一楼的地面上,额头上的血液已经干涸,他快步跑上去,她的手腕已经红肿,看样子是被勒过的,沈牧把她的上半身抱起来,按了她的人中。
陆合欢撑开眼皮,有些疲倦的看着沈牧,"沈牧。"
她的唇瓣已经干裂,有丝丝血液溢出来,连同原本咬破的痕迹,让人有些不敢相信,这是那只倔强的野猫。
"陆合欢,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作为哥们,他知道这一定是墨云琛的杰作,伸手要给墨云琛打电话,却被陆合欢拦住了,"别打给他,别让他知道。"
沈牧看着陆合欢叹气,"你不需要这样逞强的,只要你跟墨说一句我错了,结果就会变得不一样。"
陆合欢摇头,"让他讨厌我吧,也许不用我自己离开,他就会厌倦我了。"
"为了让他讨厌你,你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沈牧有些诧异。
"也许连老天都在帮我吧。"陆合欢苦笑,想要起来,却发现腿已经动弹不了了,"沈牧,我的药帮我带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