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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说……求陆总先放了我……”程泽言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来，额头上已经大汗淋漓，表情十分痛苦。
陆沉琰按下了开关，程泽言如释重负，脑袋一下子垂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是……是韦枫心怀怨恨，让我来做的。”
“你和韦枫，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陆沉琰的话说话，程泽言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色，愤怒、不甘、羞辱。
程泽言没有马上回答陆沉琰的话，陆沉琰也很有耐心地等着。
他相信程泽言如果识相的话，就一定会回答。
果然程泽言内心挣扎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了。
“韦枫说那次丑闻，是白若音给他下的套，所以他很痛恨白若音，直到有一天……我在酒吧遇见了他，就因为我是白若音的前男友，韦枫就把气撒在我身上，他、他……”
程泽言胸口的起伏证明了他内心的激动，他目眦尽裂，咬牙切齿，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屈辱。
“韦枫他……找了几个男的，把我给玩弄了！”程泽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仿佛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那段记忆时时刻刻在他脑海里翻滚回旋，很容易就让他想起，那是一个如地狱一般可怕的噩梦。
陆沉琰面无表情地听着，对于程泽言的遭遇，他没有丝毫同情心。
“后来我告诉他，我也恨白若音，只要他给予我支持，我可以帮他弄死白若音！”
陆沉琰终于发出了一声冷笑。
“你要弄死她，是不是要先弄死我？”陆沉琰冷冰冰的声音落下。
程泽言一脸的颓败之意：“现在我知道，这个想法是多么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