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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天林看到苏言脸上开始挂着那种扭曲笑，就已经识时务地后退了两步，至于周晨会不会找死……看他自己了。
“周晨医生。”苏言俯视着地上的周晨：“现在还有30分钟12点，我们还需要再进行一次有奖问答。”
辛天林一听“有奖”再对照周晨着一身伤，又看了看自己有点儿发肿的手，就又老实地后退了两步。
苏言没看到周晨的便秘脸继续说：“回答正确，没有奖励，回答错误，这次……”她捏了捏指骨，发出连续了几声指节的脆响：“由我来奖励你。”
周晨抬起手捂住眼睛，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苏言这个人毫无下限可言，如果不是自己有用，被她剁了也是有可能的，现在只是稍微受了一点儿皮肉苦，他应该知足……去TMD知足，他又不是有被虐倾向！
“听到我说的话了么？”
周晨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压迫感袭来，他的视线向身体下方看去，苏言的一只脚正悬在他下体的某处上方，一副一言不合就要把他断子绝孙的架势！
周晨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辛天林早就圆润地到窗边去了时不时地瞟周晨一眼，顺便画个十字，替他祈祷一下耶稣基督如来佛祖玉皇大帝什么的。
做为一个心理医生，周晨自认为他十分清楚什么样的人是虚张声势，什么样的人是真威胁。
所以他在思索了不到半秒钟后，哪怕苏言看不到，还是露出了一副他自认为最诚恳的表情：
“你问吧，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