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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活动结束,有记者在采访今天竞拍人的感受,也有记者想采访秦琛,但都被秦琛的保镖拦下了。
眼见着付一笑靠近,秦琛吩咐道:“安丞,夜深了,大小姐累了,送大小姐回房休息。”
安丞含笑看着连翘,说:“大小姐,请。”
昨夜在付一笑的新家本就闹得晚,今天又这样一闹,她确实累极。眼见付一笑走近,她说:“付总,我休息去了,你们随意。”
见她脸上有倦容,付一笑关心的说:“去吧。”
连翘又和齐言、楚楠、燕七等人打过招呼后,这才在安丞的带领下离开了拍卖大厅。
“恭喜秦总成此次拍卖活动的最大赢家。”
“彼此彼此,付总也为那偏远山区的孩子们出力不小。”
“秦总,这长夜漫漫、甚是难熬,要不我们去玩两手?”付一笑笑着相邀。
皇朝号上有一个海上赌场。
拍卖活动结束后,那里正好是男人们的天下。
“请。”秦琛没有拒绝。
不说秦琛、付一笑赌场上的较量,只说安丞领着连翘来到了酒店的七层,又领着她一路到了一处房间,用房卡开了门,然后将房卡递到了连翘手中,礼貌的说:“大小姐,请。”
“好的,你去罢。”
“大小姐,游轮人多复杂,为了大小姐的安全着想,请务必不要出这个房间。有事请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还是原来的号码。”
方才的拍卖,秦琛是最大的赢家,RomaneeConti红酒好说,只是那Braganza钻石,那可是举世无双的好东西,若有人眼红干出非法的事,只怕首先会拿她连翘开刀,以她要挟秦琛的事原来不是没有发生过。
连翘非常明白安丞的话外音。
安丞待她一如以往、无微不至,她很想说她长大了,不必再时时担心她,可她张了张嘴,没说什么,只说了一个字:“好。”
于是,安丞笑看着她进了房间,开了电源,关了门,这才离开。
远处,两个保镖上前,安丞吩咐道:“守好了,不相关的不要放进来。”
前期,路易斯暗杀他们总裁不成,难保不会趁着慈善晚宴耍点子花招。
虽然皇朝号的安保是一级措施,但难保不会有漏网的鱼。万一真有路易斯的人,那他们的目标肯定就是连翘,所以,负责连翘方面的安保工作是重中之重。
“是。”保镖尽职的回答。
舱房中。
只剩连翘一人,闲来无聊,她细细的打量起这间舱房。
和任何一个五星级酒店的房间一样,这里有主卧、次卧,满铺豪华的地毯,富丽堂皇的装饰亮得她眼都疼,于是她关了几盏灯。
这个房间还有一个观景的阳台。
一手抓着早就送到房间的已经醒好的那价值四千万的RomaneeConti红酒,一手抓了只酒杯,她来到观景阳台,靠在栏杆上,将红酒倒入酒杯中,轻抿了一口。
遥望夜空,海天一色,满天的星子和大海中的倒影融为一片,静谥、绝美。
“好酒。”
“明天有事相求?呵……”
明明知道在付一笑处钓不到沙文猪,明明知道付氏已然是她可留、可不留之地,但在没有接到上级的命令之前,她仍旧不能离开。更何况,她已经开始喜欢付氏了。比如说付氏的后勤部,比如说后勤部那群可爱的同事……
所以,付氏不能出事,至少不能因为她连翘而出事。
“秦琛,你都这么隆重的欢迎我回归了,那明天又怎么可能会有让我请求你的事发生?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可你那睚眦必报的性子……”
“难道,是狂赢付一笑一笔?”
她知道,这艘游轮上有一家海上赌场,现在那里肯定已经是男人们的天堂。
“黄、毒、赌,呵呵,这样的较量应该不需要我一个女人出场。”
“付一笑也不是傻子,运气不好的话不会一直赌下去的。至少不会赌得倾家荡产吧。”
“啊啊啊,如果这场豪赌就是秦琛你所说的什么期待?呵呵,那就让狂风暴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思绪间,她不知不觉将一整瓶红酒喝光了。
看着空空的酒瓶,连翘一笑:“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顶多到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啰。”
吹着海风,喝了酒,越发没有了睡意,她重新走回房间,开始摆弄房间的一些小饰品。
不知不觉,走进了主卧。
她打开衣柜,发现衣柜里有衣物。
因为要在船上过夜,所以这里事先准备着衣物并不稀奇。
男式的、女式的都有。
男式清一色的黑色套装,想当然是秦琛的衣物。
女式的多以礼服为主,以浅蓝系为多。
是她喜欢的颜色。
随手翻看那些尚没有去掉的标牌……
是她的尺寸。
“呵呵,果真是步步算计,未漏一子吗?”
看来,早就料到她要出席晚宴的秦琛也早就笃定她会来这间房间了。
直到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她回来了,重新回到了秦府。
回秦府,她并不反感。
不是她贪图秦府大小姐那尊贵的身份,而是有一个好处,以后见秦父就光明正大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还有,以后在江州,和秦琛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能够化干戈为玉帛当然是最好的。
既然当不了夫妻,也当不了陌生人,那就当家人好了。
没想到和秦琛还能走到今天。
今天发生的一切,令她措手不及,特别是付一笑那想先斩后奏的不按常理出牌。
秦琛似乎是早就知道付一笑的企图,所以借助这次慈善晚宴的机会大肆渲染了她的回归并给予付一笑重重一击。
“付一笑,你活该,看看,不用我出手,丢脸了吧?”
“秦琛,呵呵,一如以往,一个老谋深算的阴谋家。”
百无聊奈中,她伸手抓向他的衣物,手指不经意划过衣物上的扣子。
接着,她那双美丽的桃花眼瞪圆。
当初,每年连翘花开的时候,她便会收集许多晒干。他的衣物多是定制的,扣子亦是定制的。她将这些晒干的连翘花或染色、或不染色,命那些设计师装在那定制的扣子中。就像这世间没有两片一样的树叶般,这世间也没有两朵一模一样的连翘花,所以,他衣物的扣子乍看是一样的,细看的话还是会看到些微的区别。
她将这些扣子命名为连翘扣。
曾经,她因此沾沾自喜,说这是她的发明、她的专利,还说这些扣子总贴着他的身体,也在离他的心最近的地方。
回来这长时间,和秦琛也见过几次,不是针锋相对就是剑拔弩张,所以她没有注意。如今静下心来才发现,他将连翘扣的习惯保存下来了。
柜子中,他所有衣物的扣子中仍旧有晒干的连翘花,那花已然不是初时的黄,干后的连翘花带着淡淡的褐色。
心里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撇了撇嘴,关上了衣柜。
可是……
等等,他将衣物放在这里,代表今夜他要住在这里?
那她呢?
要和他住在一起吗?
想到男人固执的说着什么‘还我一盏明灯’的话……
连翘心中升起一阵恶寒。
“还是另开房间为妙。”
念及此,她急忙跑出房间,在客厅中将早就脱了不知丢到哪里的高跟鞋找到穿上,急急去开门。
门外,一袭绛红色晚礼服的人正举手准备敲门,二人碰了个正着。
“连翘,真是你。”
“云二小姐。”
门外站着的女子正是云瑚。
她并不是陪着秦琛来的慈善晚会,但凡参加晚会、晚宴、酒宴,秦琛的女伴一素就是秘书室的人轮流作庄。
本来,她说服了她姐,她姐也答应要来的,还会带上她,但偏偏她姐临时改变了主意。
她能来慈善晚会是沾了一名同学的光,她以那同学的女伴身份登上的皇朝号。
只是上船后她有点晕船,来后便进了房间休息。等再出来的时候,便听到有人议论纷纷,说什么连翘来了,而且被安丞送走了,看电梯显示的楼层,应该是七楼。
七楼,秦琛的房间就在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