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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为什么会得知这件事,那真是纯属巧合。
快过年了,林至打算给妈妈买个首饰哄老人家开心,没想到在珠宝店遇到了李修哲。
他才来参加过严易跟连盼的订婚宴,在宴席上,多少听到了一些关于李修哲的消息,虽然惊讶于严青居然真去相亲了,但也没说什么。
十年光阴,不是谁都能熬过去的。
作为严易的贴身秘书,林至对整个J市上流圈的人物可谓都是烂熟于心,虽然李修哲并不认识他,但这并不妨碍他认识李修哲。何况李修哲还是老太太内定的“未来女婿”,林至当即就把这个消息报告给了严易。
本来严易是不打算说的,毕竟姑父现在已经回来了,李修哲注定是个炮灰了。
没想到两人一怼就停不下来,他没忍住,直接就说实话了。
骆明远显然十分震惊,盯着他看了一秒,实在坐不住,立刻就起身出去了。
昨天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他是知道李修哲给严青打过电话的,不过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严青是在嘲讽吧?
可偏偏有人是真傻,又不是他老婆,轮到他买什么大钻戒!
骆明远之前也是看了好几家珠宝,但都没定下来,总想再找个更好的,更能讨严青欢心的。不过现在也顾不上了,他一出去去,立刻就给之前联系过的珠宝店经理打了个电话,定了之前选定的一款钻石戒指。
刚好十克拉,一千两百万。
骆明远毕竟在J市没多少年,根基尚浅,自然是没办法跟严易这种动不动就跑去拍卖的人比,不过没关系,以后还可以换更大的。
这么大的主顾,经理自然是立刻就派人送上门来了。
戒指是骆明远出去拿的,严青也不知情。
不知怎的,骆明远回来后,她突然又没那么小女人了,一门心思操心起连盼的婚事来。看她那个架势,简直是恨不得连盼立刻就怀孕,然后她就升级做姑奶奶,在家帮着带孩子这种。
骆明远兜里揣着戒指盒,也不太忍心打扰严青在房里看杂志。
她最近很喜欢母婴杂志,说是给连盼看的,骆明远心里清楚,严青其实非常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只是她年轻时就流产过一次,医生说不太容易怀孕,现在年纪也上去了,早已过了女性的黄金生育年龄,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如今是很难再有孩子了。
骆明远站在门口轻咳了一声。
严青闻声抬头,合上了手里的杂志,“不跟阿易喝茶了?”
男人之间可聊的话题比较多,经常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商量什么。
实际上,两个男人都有点可怜,完全是被自家媳妇儿给嫌弃的。
“送你点东西。”
骆明远不自在地放低了声音。
严青最近在研究婴儿针织勾法,好像说是准备给连盼将来的宝宝做个小鞋子什么的,杂志旁边的矮桌上还放了一堆她买的毛线团。
桌上有个不忍直视的半成品,骆明远捡起来看了看,勉强辨认出了那是个鞋底。
大概她的水平也只能做鞋底了。
“你脚上沾的什么?”
他站在旁边,目光不自觉就看到了严青脚下。
在家里严青穿得很随意,脚上是双很普通的米色芭蕾鞋,鞋头上好像是沾了个什么东西,她低头看了看,好像是刚才跟连盼一起剪花样时落下的碎纸。
“纸片吧,我刚刚还箭了个喜字来着……”她转过身在桌上翻来翻去,桌上堆了太多东西,那张好不容易剪成功的喜字这会儿却怎么也找不大了。
“明明就在这儿的啊?是不是放……”猛一回头,骆明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单膝跪下身来,就在她坐的单人沙发面前,看着就跟求婚似的。
不过严青一时倒没想那么多,只以为他是要替她捡鞋子上的碎纸才做了这个姿势,笑了一声,“捡个纸片而已,不用行此大礼吧?”
骆明远低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盒子。
啪嗒一声拉开,黑色的丝绒戒枕上,一枚晶亮的大钻戒静静躺在那里。
居然真是戒指,难怪他要下跪。
不知怎么,虽然她一直絮叨着骆明远拿个小戒指打发了她,但他这会儿真拿了大钻戒过来,严青又顿时有点脸红起来,“干嘛呀?老夫老妻的……”
她扭扭捏捏朝门外望了一点,心里突然有点害羞,怕被人看见。
还好大过年的,大家都忙得很,门口连个人影都没有。
“之前不是嫌小吗?给你换个大的。”骆明远说着,从戒指盒中取出了戒指,套在了严青手上。
严青手上其实还带着之前的小钻戒,三克拉那个,需要先把旧的戒指取下来才能带新的。
不过骆明远收旧戒指准备放回戒盒的时候,严青突然又有点舍不得了,毕竟带了这么多年。
“别收了,换个手指带。”她说着动了动自己的无名指,骆明远见状便将旧的戒指给她套到了无名指上。
一只手上带了两个戒指,两个她都很喜欢,严青不自觉伸出手来细细查看,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骆明远还跪在地上,想起这个,又连忙去拉他。
骆明远却没急着起来,接着又从兜里掏出了另外一个戒盒,打开来是个简单的铂金男戒,和严青刚才这个大钻戒正好是一对。
他把戒指取出来,递给了严青。
严青喜滋滋替他带在中指上,两人手挨在一起,总算是凑成一对了。
严青心里高兴,当即拿出手机,对着两人扣在一起的手,拍了一张照片,接着就Po到了朋友圈。
青青河边草:[嘻嘻(*^__^*)]
朋友圈刚发完,手机就响了。
居然是李修哲打过来的。
“有空来人民广场吗?”
严青楞了一瞬,“啊?”
“你上回不是说,求婚至少应该是在人民广场,拿一个十克拉的大钻戒,在几百人面前单膝下跪,才算求婚吗?”
严青缓缓转头看了一眼骆明远,他就坐在矮桌旁边,表情看上去颇为平静,但严青不用想也知道,他这会儿一定非常非常不爽。
因为他一不爽的时候,就喜欢咬腮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