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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啊……”
素心听到孩子的哭声，抱着凤长歌的尸身跪坐在他们面前。
“清雅，清玄……快看！爹爹在这……”她将凤清雅的小被子掀开，抱着凤长歌来给她瞧，“你看……长歌在这，他是你的亲生爹爹！”
凤清雅睁着水汽迷蒙的大眼睛，哭得更凶了。
她不停挥着小手，想要够到凤长歌的手！
素心便抓着凤长歌修长冰凉的大手，触碰到凤清雅的小手，道：“小雅，摸摸爹爹……”
凤清雅肉乎乎的小手抓着凤长歌的手，竟然舍不得松开！
尽管凤长歌周身的温度实在冷得可怕……
大抵这便是父女连心。
素心泪眼朦胧，看着这一切，亲了亲凤长歌的俊脸，道：“长歌，你看我们的孩子……多乖，多懂事！”
“长歌，你醒来……好不好？”
凤长歌自然不会回应，素心便乐此不疲地和他说话。
过了一会儿，凤清雅和凤清玄哭累了，双双睡了过去，素心便拖着凤长歌进了隔间。
隔间的小床，她抱着凤长歌躺了上去。
“长歌，我今日不是故意赶你走……我只是一时难以接受！”
“我不知道孩子是你的……你别生气了，起来看看我！”
“对了……我愿意嫁给你了！不演戏了，我嫁！”
素心一面道，一面将衣扣解开，趴在他的身上：“我们洞房好不好？你若不醒来，我就和尸体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