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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姑姑的反应很快,傍晚的时候就派了两个嬷嬷过来。
慕容姑姑和田姑姑,两人四十左右的年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表情严谨,没有一丝笑容。
看起来要多刻板有多刻板,放到中世纪欧洲的那些严肃的女管家身上也丝毫不违和。
许凌月要找的就是这样的,对许婉纯那种人找个温柔讲道理的没用,就要有铁腕,反正看到效果就行。
她让人给两位姑姑安排了院落,就在东院临芳苑的一处单独小跨院里,带着两个洒扫加洗衣婆子,两个伺候的丫头,还有两个传信听差遣的。
虽然苏姑姑说不需要薪酬,许凌月却不短了她们的,除了优渥的待遇,另外一个月每人二两银子。
她是想看看二人的本领,如果堪用,那就留在国公府多住几年,等把许婉纯、许婉音这些人都嫁出去再说。
两人都是聪明人,一下子就明白许凌月的意思,而且还得苏姑姑叮嘱一定不可小看许凌月。
所以她们对许凌月毕恭毕敬,很快就投入了工作中,当天就开始去给许婉纯上课!
傍晚的时候,水芳园传来消息,费姨娘是真的不大好,疼了一天结果还是没有生的迹象。
王婆去看过,到莲芳园来汇报:“小姐,费姨娘一个劲地在喊什么报应。”
许凌月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年母亲难产也是在六月,疼了一天最后一尸两命。
她脸色发冷,声音也冷冰冰的,“她算什么东西,还没有资格遭报应。”
以费姨娘的本事,根本没有机会对母亲做什么手脚。
这一点她还是有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