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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伐。”
忍着浑身的疼痛，也要爬起来走走。
白觅灵真怀疑封弦是不是有多动症。
“命是你自己的，惜着点儿，第一个遇到的人也不是桀辰渝，是桀傲。”
封弦应该是一直为桀傲卖命的，而不是桀辰渝。
“反正是父子嘛，给谁卖命不是卖命。”
他说的很无所谓，却是把自己的命推在刀尖上。
一个不小心，人就会...
“封弦啊，虽然辰渝知道你和桀傲的关系，也没有把你当过外人，你一直知道的，对不对？”
“本神兽只不过不知道BOSS察觉了那么多。”
在这种情况下还依旧没有把封弦当外人。
“工作上，你是桀辰渝的左膀右臂，生活里，其实你和他弟弟差不多的。”
“......”
“干嘛摆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也是，对自己儿子都那副态度的话，对弟弟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次，无语的换成白觅灵了。
仔细琢磨，封弦这话，确实没毛病。
桀辰渝也就是看起来很冷淡，很恐怖，其实，人真的很好。
“小灵儿你是不是在想BOSS人很好？”
“不看表面的话，确实啊。”
“其实，遇到你之前，完全不是这样的。”
“是么，遇到我之前，不就性格有点差别么，你说过。”
“歌月。”
白觅灵正拿了苹果准备削，听到封弦说这个名字，睫毛突然颤了颤。
“她...怎么了？”
“看上去是在教BOSS忍耐，其实完全不是这样，小灵儿，是你不知道而已，歌月喜欢折磨人。”
“什...什么啊...”
“最初，她是想找BOSS的爆发点在哪儿，底线，看他会多听话而已。
说白了，就和驯兽师没什么区别，不断的压制人的野性。
她不过是教会了BOSS要忍耐，顺便要理智。
但，做的是更残忍的事。
BOSS的本性也许不一定坏吧，其实歌月是把BOSS引导的更残忍。”
“更残忍，能残忍到哪儿去？”
“六亲不认？大概这样，你知道枭老爷子其实也不怎么喜欢歌月，歌月有尝试过引导BOSS去杀掉枭颜。”
那是桀辰渝不认识白觅灵之前。
那时候...
枭颜就是桀辰渝唯一不会伤害的人。
甚至碰都不会碰一下。
他也知道枭颜不喜欢他，所以距离也很远。
白觅灵没想到歌月这么恐怖，可后来，只能衬托的歌月凄惨。
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最后还是败在了桀辰渝手里。
爱上了最不该爱的人。
是爱至上，还是征服至上？
或许，在歌月眼里，是征服。
“BOSS最该爱的人，是你。”
白觅灵却很苦涩，潜意识里，认为桀辰渝和歌月还是般配的。
因为是歌月，把桀辰渝变得有理性。
一个有理性的桀辰渝，才会爱上白觅灵。
“不是歌月把BOSS变得更好，是更残忍。”
“而小灵儿你，才是真正把BOSS引导上正轨，让BOSS活的像个人的那个，BOSS该爱的人。”
白觅灵一句话都没有说，默默听着。
“贫民窟的我，没有正确的三观，没有正确的思想，这样的我，其实对BOSS的性格起不到任何作用。”
“BOSS喜欢独善其身，他好像什么都会，却什么都不会玩的太深，抽烟喝酒赌博吸、毒，BOSS总能保证自己不上瘾。”
不上瘾，一个玩不好，整个人就搭进去了。
封弦说的好像很轻松，可白觅灵知道，那会很难受。“其实就是孤独而已，我现在好像知道了，BOSS为什么是孤独的，因为就连我，他也知道我不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