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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懿亲完之后又再亲了一次,然后狗腿的说:“当然,你最会谋算。”
男人斜眼睨着她,不受她恭维的样子,“这招对我没用。”
司承瀚退一步也是实属无奈,毓懿不比别人,如果他强硬,那她可能会离他更远,好不容易拉近了些距离,他不想再因为一些事让两人的关系恢复到以往。
据他对她的了解,就算他不同意,她必然会背着她去做,到时候反而更麻烦,不如同意了,把她定在视线范围内。
他不能任由她单独行动,比如今天听到她被人追杀时,心从来没有过的慌乱。
所以不管她再怎么倔犟,他都必须容允。
到他应允后,毓懿实在是惊讶的,他知道司承瀚能退一步,绝逼是天上下红雨。
特么的千年不容易了,当下的恼意也消散而去,欢喜的就揽住他的脖子,使坏的笑,然后探上头去。
“那么这招呢?”
话落,她的舌尖轻轻的舔过他的喉结。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怔,浑身僵硬。
他身上的血液像是对着火把喷上一口酒精,轰一声,火势张开将他全数淹没。
“继续。”男人开腔,声音暗哑如同几天滴水未沾。
毓懿也只是舔了一口,然后就停下来,贼兮兮的笑问。
“这样如何?”
男人盯着她的眼神幽暗如同黑暗中的过道,幽深又一望无际,桔黄色的灯光之下,她巧笑的脸庞落进幽深的眸子里,就是那助火的酒精。
“稀不稀罕?”毓懿娇音如莺啼,柔糯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