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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懿并没有发现这个情况,捂着额头低呼:“你这背怎么跟铁打的?真是痛死人了。”
毓懿捂着疼痛的额头埋汰,不经意的抬头发现前边僵着身体的男人,以为是因为她的靠近不舒服,也顾不上痛的问。
“你不会是又有反应了?”
这话还真是应景啊!
司承瀚确实是反应了,只是这次的反应跟以往不同,除了身体血液翻涌外,他下腹前所未有的嚣叫,需要克制因它的嚣叫将身后的女人压在怀里继续那晚未完成的事。
他这是怎么了?
以往他讨厌女人还来不及,更别提会对女人有这种反应,可现在他却需要克制着去碰女人。
是压抑的太久,所以症状调转过来了?
司承瀚只知道他不讨厌毓懿的碰触,但是这种反应还是第一次,这一刻,他有点不知所措。
“司承瀚,要不要我叫人?”毓懿往后又退了两步,拉开距离,生怕加剧他的反应。
司承瀚垂在两侧的手死死的握成了拳,青筋尽现,好几秒之后,拳散开。
“我没事。”他的声音有着别样的沙哑。
“还说没事,你的声音都变了,不行,你快回卧室躺着,我去找张管家。”
说着,她侧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背靠墙壁从他身边蹭过去,“毓懿,我不想听到你说要搬出流芳里的话。”
毓懿步伐顿停,看着他的侧脸说:“不是,我住在这儿是因为我是替你工作,还有因为你要报我的恩,但是不能总连着我身边的人都来沾光吧!”
“你没听过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事?”
毓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