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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承瀚抬起头,目光沉沉的看了一眼她,“最近工作能适应吗?”
平常的司承瀚不是高高在上,便是冷冷肃肃,突然间温和以待,毓懿瞬间思绪百转。
但很快就绽开笑意,“还行吧,不过就是太忙了,想跟朋友聚个餐也空不出时间来。”
司承瀚冷眼瞅她,“在夏州能找到跟我这儿的工薪等同的工作?”
毓懿:“……”
不是他刚才问她,她才如实说出心底话来。
而且,他刚刚还是一副温和,突然又高冷上身,转变的真是比风扇转的还快。
虽然他说的是理,但实在是太忙了,忙的她没有时间去忙她的事,这样下去,她的事情会耽搁。
既然话题打到这儿,这是个谈还钱离职的机会,心思之下身体往他的方向倾过去,砸着嘴巴一道一道的说:“司长官啊,我问你个问题。”
司承瀚目光澄彻,眼神示意她问。
她笑的跟小猫似的两手撑在书桌上,故作漫不经心的说。
“如果我能把先预支的十万块,是不是可以随时离职?”
望着她的男人冷涔涔的盯着她,灯光下的冷眸穿射她,良久,才传来依旧没有情绪的声音。
“当然可以,不过你呆的地方就只有监狱了。”
毓懿脸上的笑顿时一僵,明白司承瀚这话的意思,她这无疑是过河拆桥,所以他要让她背负抢车的罪名。
她不怕席家,但是司承瀚她不能不怕,因为在夏州,没有人可以压过司承瀚的权利,她又怎么会在老虎头上拨毛呢?
下一刻呵呵的笑着,圆回刚才的话。
“我随口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司承瀚倒也很认真的点头,“你明白这其中道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