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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啦啦啦,有人暴露啦……
在众位长老阿姨们的目送下,咱们査家小横挺着一副面瘫的脸,实则灰溜溜地,跟在了范春的后面,由她带路,去青石浴汤。
査家小横总归是知道自己臭不可挡,十分有自知之明地离开范春一米远,生怕自己身体的臭味,令龟息大法也不敌,万一半路把范春给熏晕了咋办?所以的所以,当然的当然,还是要离开点距离啦。
不远不近地跟着,脚下的小路曲曲折折,有些莫名的曲径通幽的意趣,花草掩映,树庇阴翳,遮挡了日头,走在其间甚是舒爽,査小横有了功夫便左右张望,不得不说,这个圣教真的是很有钱。将房子依山势而建不说,还能在山腹内通出路,移摘花花草草,青葱绿树,光是这份耗费的人力就足够人惊叹了。
因为通的路是开凿的山腹,所以,抬头时,多可望见大树横生其上,幽凉凉,越往里走,光线越是黯淡,同时,空气里隐隐有硫磺的味道传来。
査小横搓搓鼻子,暗喜,前方估计有温泉。她假期的时候,曾和老爸老妈去温泉泡泡,这种温泉的硫磺味儿,她倒是闻过的。身上那么脏,能洗洗温泉,哗,那绝对是享受,一级享受,现在想到可能有温泉,不由她不暗自心喜。
“范春,前面是不是温泉?”査小横问。
“是的,教主。”
査小横本来想开口问一些脑子里盘旋不去的事儿,但是想想又算了,很有可能会暴露自己是个穿越来的人,到时别被范春认定为妖怪给灭了,那就巨悲哀咧。
嗯嗯,问范春,还不如去问侍女啥的人,电视剧里不是经常演这种人比较傻豆么,爱八卦,又爱闲扯,是传播各种小道消息的广播人才。
査小横打定主意问侍女,眼睛一转,说:“范春,沐浴有人伺候我吗?那边有侍女吗?”
“请教主无须担心此等小事,刚才已经有人放信鸽过去了,一应事物均是妥当。”
啊哦,还信鸽……这种小事用信鸽……嘎嘎,感觉好先进哦,不就等同于电话吗?
査小横觉着新奇,“那信鸽是什么样子的?毛是什么颜色的?是不是都是白……”
问得高兴,鼻子恰好碰到前方的某具肉躯,不得不停了下来。
呃……
住嘴了……
只见范春僵滞地缓缓转过身来,深深地、深深地,望着偶们査家小横,那眼里是声色露骨的打量……
査家小横暗道一声巨糟糕,得意忘形嘞,怎么能用那么活泼欢快的语气嘛,找死哦,根本不符合她从石窟里出来的面瘫、冷酷、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形象。
范春不是糊涂蛋,能坐上一教护法的位置,她是个有相当能力的人,观察力自然也是不弱的。面前这位教主假如开始见面,算是冷冻派的人物,那么后面她有几番颠颠倒倒的反常性格表现,不得不引起范春的琢磨。
査小横被范春那种琢磨的眼神,看得心里犯抽抽,原谅她,她实际上还素个刚读初一的小萝莉,思想很不成熟,也不老奸巨猾,只会虚张声势吓唬吓唬人,那些成人世界的东西,要真给她来那么一下子,她立马歇菜。
所以,范春露骨的探照灯一般的目光,上上下下扫描,査小横吃不住了,她歇菜了……
査小横结结巴巴地说:“看……看着……着……我……我做……做什……什么……”
听得査小横的结巴,探照灯的目光立刻变得似有千钧之力,朝她压下来,就那么对视着、对视着,査小横突然感觉面前的范春一点不像个女孩子……
女孩子的目光没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霸气,査小横傻愣愣地盯着面前的范春,这会她很感觉应该叫范春为“哥”。
范春“哥”的面部线条并不柔和,说是英姿焕发么,距离得近了,方可看出英姿是真英姿,只不过要向男儿身靠拢了,相貌是好看,却可说是清俊,唇形很优美,却是薄薄的两瓣。
很自然的,査小横的目光顺势而下,看向喉咙的地方,在衣饰掩盖的那处,是不是暗藏着什么呢……
陡然,那范春就像被査小横的目光给扎了,倏地转过身去,生怕被看出来什么似的,上下略微整理衣服一顿。
此时,査小横心中隐隐约约、迷迷糊糊有一个想法,“范……范春……你不像一个……”
“教主,”范春抢先一步截断她的话,有一种不可匹敌的气势,把査小横那乱七八糟的念头压得烟消云散,“属下应该走快些,方才真是唐突教主,请教主不要责怪属下。”
“啊……哦……很好……你走得很好……”,査小横嘴里乱七八糟说着,她依旧沉浸在刚才露底的窘境里,米有拔出她清醒可爱的大脑袋来。
有些迷迷糊糊地,査小横跟着前方的范春走,査小横想说话,又不知说什么好,而且,范春隐隐散发出一股切勿靠近的气场,査小横砸吧砸吧嘴,心里很是忐忑不安,觉得气氛有些怪异。
想了一下,査小横决定老实给范春交代一下自己的性格为妙,要不然以后范春时不时来那么一下探照灯目光,她真吃不消,反正不说自己是穿越人,谁又能看得出呢?充其量就是性格怪点么,她想范春还是能接受有一个萝莉心态的教主滴。
査小横咳嗽两声,表示自己有话要说,谁知,范春没回头,也没有停下,相反,她走的步子还有些微的紊乱,听到査小横的咳嗽声,貌似速度走得更快了些。
査小横脑筋动得飞快,不得不明白说话了,“范春,我有话要说。”
范春停住了,却没有回头,看起来背脊在微微发颤,惧怕什么似的,气氛被他单方面弄得有丝紧绷的怪异。
受她的影响,査小横的心不知不觉微微发紧,甚至口舌干燥,要讲话之前,努力挤一口口水润润嗓子,就是这样,她的声音还是微微干哑,“范春,你知道我闭关多久了吗?”
停滞老一会,才听见前方传来范春的声音,“属下刚入教,教主大人您就闭关了。”
听了范春的回答,査家小横直想晕菜,范春“哥”您老就不能给偶一个准确的时间么?还刚入教呢,谁晓得你是什么时候入教的!!!
幸好范春没有转身,她才没有见到査家小横面带抽搐的微笑,和白森森的大白牙,否则,她心目上尚且残存的教主形象,不知要飞到几边天上去。
说了两句话,外加心情有些黑,査小横突破了心理紧张,趁着范春不掉转背,她在其背后做了老大一个鬼脸,然后,声音尽量显得愁苦地说:“是啊,你除了知道我闭关这么久,还知不知道闭关期间,我身边有旁人存在吗?”
“在您身边跟随左右,最最相近之人是青痕长老,除她以外,连姥姥也没有接近过您。”
哗!这么好!
査小横才不管范春语气里对青痕长老是缅怀之情呢,她刚穿过来,那位长老就嗝屁了,从没接触过,要谈什么缅怀,简直是说笑呢,她没怪那长老的尸体把她吓得神魂出窍,就算不错了。
所以,听见死去的青痕长老是经常接触自己的人,査小横不高兴才怪!
要不是前面有范春在,査小横几乎都想高兴地跳起来,青痕长老死了,那就意味着米人知道,或者说很少人知道她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啦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