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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戈放出了一头魔鬼。
他一直都明白,晏棋是会拆骨入腹的魔鬼,把一个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那种。
在晏棋眼里没有对错、没有王法、没有礼仪、没有廉耻,他肆意破坏天规,搅乱平衡,把井然有序的天庭变得乌烟瘴气。
贤戈恨这种人。
他用他的权力,欺辱众生,还如此理所当然,和当年以权压他的畜牲没什么区别。
晏棋用力堵住他的呼吸,抽走他腹中最后一丝空气,逼得他无法喘息。他用极其强硬的力道打开他的身体,将他压在身下,丝毫不去理会他的感受。
贤戈记得上一次,他求娶晏梁之时,晏棋也是如此对他,那是他第一次见他失控,现在是第二次。
身下的人逐渐没有反抗的力气,像个可怜虫躺在他身下。他惊惧的神情,加上湿漉漉的眼神,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
晏棋的动作逐渐温柔了下来,他深深落下最后一个吻,手指摩挲着他的长发,“贤戈,我不想这样对你,这是你逼我的。”
“殿下……”贤戈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茫然,“殿下为什么这样对我?”
晏棋眸光暗了几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按住他的肩膀,讥讽般的笑了,“为什么?这么多年你还看不懂吗?”
贤戈似乎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可是已经晚了。
晏棋手下有千钧之力,将他按得动弹不得,嘴角的冷笑逐渐扩大,“有时候真的想就这样掐死你,你解脱,我也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