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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亮起的瞬间,凛冬脑中一片空白。
他能够听到她的声音,可是看不清她的脸,好像已经在白光下模糊了去。
“你,凛冬,现在完全自由,不需要背负跟禾锦有关的任何东西……”
她的声音也渐行渐远,少了那么几分身为禾锦时的锐利,剩下的是属于白梨的冷清。
可是听了她的话之后为什么如此难受?
他倒宁愿她还是曾经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禾锦,众叛亲离,只能躲在影子后面疗伤。
凛冬在白光中好像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她于冰天雪地中朝他伸出手,唇边绽放出一抹寂静的微笑,如雪花一般单薄,“就叫你凛冬吧。”
这个女人的笑容寂寞到骨子里,她活得太累了,所以才会有凛冬的出现。他在禾锦身上感受到了同样的寂寞,所以他才会陪在她身边不肯离去,一留就是一辈子。
这怎么会是束缚。
这一切分明是他自愿。
凛冬的身体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他一把握住白梨的手,将白光尽数收入掌中,定定地看着她,“真正的自由,是能够做我想做的事情,我的所思所想,才是我存在的真正证明。”
白梨仰头望着面前的高大的男子,他的眼中带着几分邪气,就仿佛盯住了势在必得的猎物一样,绝不会放手。
“你想做的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