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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李将军啊,这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换了府里的下人?是王爷要求的?”忠伯一听说就马上赶过来了。
舞烟已死的事,他也知道了,他老人家也在半夜偷偷地抹过几次泪。说来这最痛苦最受打击的应该是王爷吧。王爷不是在书房呆了好几天了,为了不流传出去让外人知道,都只有他去看过,送过吃得给他。可是看王爷那副一蹶不振,怎么会突然下这样的命令?
“忠伯,是你家王妃要求换的,而且……”李文乐还没说完,忠伯就激愤地训斥。
王妃?在这逍遥王府他只认一个人当王妃。“她才刚进门,就想在王府兴风作浪,忠伯我第一个不肯!”说到这里忠伯更是异常激动。这个女人不但占了舞烟的位置,居然还想趁王爷无暇顾及的时候侵占整个王府,就算拼了这把老骨头不要,他也不能让她得逞!“不是啊,你误会了,忠伯!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李文乐想要解释,不过忠伯固执不肯听。
“好了李将军,这是我们王府的事,我要当面找她问清楚。”这王府的仆人都是已经工作了好几年的,能说遣走就遣走的吗?“她在哪里?”
“啊!在书房啊。”李文乐才说完,忠伯就迈开步子朝书房走去。完了,这是要去兴师问罪了吧?
“砰”的一声,书房的门用力被人推开了,门被撞倒了墙上。
房里的人手里正拿着那些原本铺在地上的画,欣赏着,她当然知道这画的是她,不是别人,也不是丁凝。因为这画中女子的衣着打扮,简单清逸,衣服是普通的布料制成的,样式简单,成色单一,而且她一般只穿黄白两色,头发也总是披散着,就只插了支簪子。本来她从不在意自己的外表,一向随性的,正确的说来应该是有点不修边幅。现在看来还真不像个千金小姐,难怪他从来也不怀疑自己的孤女身份。
反观现在的她,已经绾起了乌黑的长发,头上戴得是名贵的纯手工玉制品,穿着的也是上好的绫罗绸缎,米黄色的丝绸上绣得是一朵朵白色的玉兰花,手工极为精细,这还是她挑了颜色较为简单的,整个人一看就是一贵妇。
不过那时是走江湖嘛,总不能穿金戴银得让人来抢吧?现在已经嫁人了,可是为什么她就是没有那种以为人妻的感觉?回头又看了床上的人一眼,不知道这家伙还要昏多久?
然后是“砰”的一声,结果因为这声巨响,君玉手一抖,那些画又都撒了一地。本以为是李文乐,一抬头才发现……呃?怎么是忠伯?
忠伯也没有想到在房间的女子居然会是她!“舞烟?你没死!真是太好了。”忠伯激动的走上前,看着这个在他心中如孙女般的女孩,只顾着看她是否安好,也没发现她的变化。“那个言家的小姐呢?有没有欺负你?”
有人这么关心她啊!君玉笑的好不灿烂:“没有,我很好啊,而且我现在的名字叫言君玉!有没有觉得耳熟?”
忠伯点点头,还没回过神来。言君玉,不就是言家的那位小姐吗?也就是王爷新娶的王妃。这怎么……“等等,舞烟你说你就是……这怎么回事啊?我都被弄糊涂了。”
“忠伯,还是让我来向你解释这一切吧!”李文乐看着他老人家一头的雾水,也确实是难为他了,他这个参与整个过程的人都被她给骗了,更何况是他这整天呆在王府料理家事的老人呢。
“噢好,那麻烦李将军给老叟说说。”李文乐就慢慢地讲述起了这中间的缘由,有些该省的也省了。直到说到君玉推倒了宫怀圣,忠伯才想起了这房里的另一个人。
“王爷他没事吧?怎么还没醒啊?”忠伯看着床榻上的主子,担忧地问道。
“大夫留下了方子,说没事,会醒的。”就是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醒来后会有什么问题。这脑袋是最脆弱的器官,不知道会不会变成植物人?君玉开始胡思乱想了。
“那就好,那舞……哦不,应该叫王妃才对,就有劳王妃照顾一下王爷了。至于换人的事就麻烦李将军来处理吧,我就去给王爷抓药、煎药。”忠伯明白王爷昏迷的事不能让宫里的人知道,因为还没有确定他醒来后会是怎样。还有君玉进王府用的是假面,现在恢复一定有人质疑,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更甚者引来太后,最好的办法就是换掉现在的下人,因为这中间有不少是宫里赏赐的。至于用什么理由么,就由李文乐去想了。
“好的,忠伯你叫我君玉就好了,这才是我的本名。”
李文乐也觉得棘手,这突然把人换掉,也是会引起太后的注意,虽然他个人认为一个婆娘有什么好怕的,但是君玉说太后不是省油的灯,在还未摸清楚她的底细前,还是小心为上。最后还是君玉想到了办法,把见过她假面的人都换到了言家在雷奥国的别院去了,就说那儿也需要人手,偶尔要去住住,然后再找一天解散了,反正也就四五个人。至于其他人就先留着,君玉开始找藏宫查他们的底细。
“忠伯,把药给我吧!”君玉接过忠伯手中的药碗,用汤勺小心翼翼地送进还在昏迷的宫怀圣嘴里,进去一小半,还有大半全洒出来了。君玉一边擦拭着流到他衣领的药汁,一边对忠伯问到:“府里一切还好吧?”
“没什么事,府里还剩四个丫环,其他的都是家丁。知道王爷心情不好,他们不会来主院的。”这样的情况也是常有的,王爷一不开心就喜欢一个人呆在主院,也就是王爷所住的院落,那些下人也见怪不怪了。
“那就好,如果他再不醒过来,就用轿子把他抬到李府去。”这样子的话,如果有人找就可以说是出去办事了。
试了几次,还是不能顺利地喂药,君玉想干脆直接用灌的好了。于是用左手不慎粗鲁用力地掰开了他的嘴,右手端着药碗,一古脑儿的给他灌了进去。直到看到手中的碗见了低,才放开他的嘴,离开了床榻。
站在一旁的忠伯是看傻了眼,这是在喂药?心里暗自庆幸,床上的人不是自己,而王爷也还没醒。才这么想着,就听到了几声咳嗽声。“咳得这么厉害,君玉你是不是得了风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