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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桥是个健谈的,他今天可带着重大任务,先生能不能获得幸福,可就全凭他那一张嘴了。丁桥清了清嗓子,表明了自己的来意,说是想要让女方父母认识一下梦玄机,也好放心。
丁桥谈吐清晰,举止得体,姿态也放低得,汉诺脸色终于缓和了些。
之后,丁桥将梦玄机准备的礼物一一摆上桌,其中一个包装复杂严实的盒子里,是一块手表。那块表是很多年前去瑞士,找飞利浦。杜佛老先生定制的,后来老先生去世后,这表便成了绝迹。
所以当Ansel看到梦玄机为自己准备的礼物竟然是一块飞利浦。杜佛手表的时候,着实惊喜了一番。
他欢欢喜喜手下表,心里对这姓梦的更是好感倍增。
梦玄机给姜歆准备的礼物倒不贵重,女孩子嘛,都喜欢首饰,他便选了一套三件套。是手链耳环跟项链,说是不贵重,也花了几十万。姜歆一直都挺喜欢梦玄机的,不仅是因为他帅,还因为他那一身神秘的气质。收到他亲自挑选的礼物,自然欢喜。
“谢谢。”姜歆说。
梦玄机与她客套了两句。
Ansel夫妇俩都乐呵呵的,醉令月见他们这反应,自个儿心里也开心。
她望着梦玄机,心想,不愧是梦哥哥,这收买人心的手段就是高。
虽说讨好丈母娘比讨好老丈人更有效率,但梦玄机不敢真混蛋到不给汉诺准备礼物,从幽念那里了解到,汉诺喜爱收藏古代钱币,他为汉诺的准备的,是一套世间罕见的,从宋初那个年代开始使用的铜钱币,几十枚铜钱币装在一个木盒里,那几十个铜钱币,分别代表着不同的年份与朝代。
这样一份礼物,是无法估价的。
当梦玄机拿出这套收藏品的时候,不止汉诺被折服了,就算是穆兰夫人,那也忍不住对梦玄机刮目相看。
“听说叔叔有收藏古币的爱好,刚好我有一些喜好收藏古币的朋友,就想了些法子,拼了一整套。”梦玄机见到汉诺眼神都变直了,倒是悄悄地松了口气。汉诺倒是厚着脸皮收下了礼物,他像摸什么宝贝似的在那些古币上摸了摸,然后才抬头对梦玄机干巴巴地说了句:“你有心了。”
梦玄机忙说应该的。
当他将最后为穆兰夫人准备的那副《牡丹吟》拿出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群人看他的目光彻底变了。
先是难得一求的杜佛手表,后又是整版古币,现在竟还拿出了早已失传的古字画,别说是Ansel,就是相当有见识有眼界的汉诺心肝儿也抖了抖。这一样一样的东西拿出来,梦玄机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汉诺不知道是该佩服梦玄机家大财大心大,还是该骂他傻。
一旁,丁桥眼睁睁看着自家先生将古画递到穆兰夫人面前,他眼观鼻鼻观心,心却在颤抖。
那可都是钱啊!
都是宝啊!
价值连城啊!
先生就这样跟递茶一样递了出去,简直暴殄天物!
穆兰夫人让Ansel和姜歆两人打开那副画,看到画上的内容,看到画右下角已经有了些年月的落款的一个玄字,终是被震撼到了。
“梦先生,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穆兰夫人想,这一定是花大手笔才弄来的。
穆兰夫人的反应,很是令梦玄机满意。“阿姨,您还是叫我一声玄机吧,叫梦先生就太见外了。”
穆兰夫人点点头,呆呆的又问:“这东西你花了些力气才弄到手啊?”梦玄机不打算解释,只是顺着穆兰夫人的话说:“听说您喜欢,那怎么说也该尽力弄来送到您手上,毕竟,我也将您最宝贝的拿走了。”他这话说的可真乖,既邀了功,又意有所指的提到了自己与醉令月的事。
丁桥在一旁不做声,心里却在不动声色的腹诽:先生,还要脸不?
一旁,醉令月听到这话,耳朵悄悄地红了。
穆兰夫人很有深意地看着梦玄机,她心里明白,这姓梦的今日做出这番举动,完全是为了令月。想来,这也是好事,这至少说明,在梦玄机心里,令月是很重要的。
穆兰夫人叹了口气,才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跟她爹地也插不了手,既是两情相悦,那我们也是赞同的。只愿你,好好待我女儿才好。”每一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那可是她自己身体里掉出来的一块肉啊。
梦玄机特别严肃地点头,“您放心,我很喜欢令月,自然会好好待她。”
听到这话,醉令月更加脸红了,简直可以跟她身上的红裙子媲美。
汉诺一直蹙着眉头看梦玄机,见这小子几句话就讨好了穆兰夫人,忍不住撇撇嘴。“漂亮话谁不会说,最重要的是实际行动。”汉诺冷冷的出声,屋子里几个人都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冷意,大家一时不说话,只有梦玄机依旧神色如常。
梦玄机顺着望向汉诺,望进他紫色的眼眼眸里。汉诺的目光很冷冽,梦玄机的目光却充满坚定,“叔叔说的是,不过,我梦玄机永不会辜负令月。未来的日子里,有苦我尝,有甜共品。这话我今天放在这里,日后若有做的不好,或是让你们觉得我的所作所为有违这话,我梦玄机悉听尊便,认杀认剐!”
一席话,掷地有声,像锤子敲在地板上,震撼人心。
汉诺抿抿嘴,却是说不出一个不字。
醉令月有些出神地望着梦玄机,感动的想哭。并不是醉令月好哄骗,没经过这种经历的人,是无法体会醉令月的心情的。她爱的男人当着她最尊敬爱戴的男人,说就是承诺。
她暗恋几年的人,像她爱他那样坚定的爱着自己,醉令月控制不住不感动。
她转了个身,悄悄地抹了抹眼睛。
穆兰夫人瞧见醉令月的小动作,心里喟叹一声:罢了罢了,孩子们长大了,该要飞了,做父母的,不该成为他们的束缚。
正巧下人们说菜全做好了,都已经布置好了,汉诺这才站起身,对丁桥说:“梦老先生,请移驾餐厅,咱们边吃边聊。”
那天梦玄机离开的时候,穆兰夫人可笑呵呵的,回头看到那幅画儿,那笑得更是乐怀。
“这玄机还真是不错。”她观赏着牡丹吟,还不忘夸梦玄机几句。
汉诺瞥了瞥,“他有我好?”
穆兰夫人丢给汉诺一个鄙夷的眼神,“瞧给你能的,谁给你自信让你认为自己很好了?”
汉诺:“…”
都老了,穆兰这张嘴巴还是这么毒。
*
得到了父母们的认可,醉令月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和梦玄机交往了。
那之后,醉令月明显察觉到,梦玄机在跟她相处的时候,要比以往更随意了。他会不打招呼就抱她,会在她红脸的时候含住她的耳垂,偶尔两个人打闹,气氛正浓,他甚至会用情的亲吻她。
一切,都在朝好的一面转变,直到有一天,班长肖凌被人打到左腿粉碎性骨折,被送进医院。
醉令月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肖凌已经进了医院。她去医院看望肖凌,肖凌却像是见了鬼,直喊让她出去。
肖凌情绪激动,那样子好像醉令月见了他,就是犯了什么禁忌似的。醉令月之后又去了好几次,肖凌的情绪比之前平静了很多,但还是拒绝见她。醉令月想不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之前关系明明不错的肖凌会突然变成这样。
还有,又是谁将他打成了那样?
再一次去医院探望肖凌无果后,醉令月带着满肚子疑惑回到学校。还要一会儿才上课,醉令月趴在课桌上睡了会儿,还没到上课时间,班上开始陆续来了人。醉令月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站在她面前,正用鄙夷嫌弃目光看自己的翁倩。
“你看什么?”几次三番在肖凌那里碰了壁,醉令月心情可不好,跟翁倩说话的语气不免重了几分。
翁倩哼了哼,阴阳怪气地说:“醉令月,你还真是心大,班长都因为你被打断了腿,你还睡得着觉!”
“你什么意思?”醉令月一直觉得肖凌被打这事有蹊跷,看翁倩这样子,似乎是知道了什么。“你知道些什么?你是不是知道是谁打的肖凌?”
瞧见醉令月那要吃人的目光,翁倩不怕事地切了一声,她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用力地将书扔在桌上,这才说:“要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去找文韬问问啊!”
醉令月愣了愣。
文韬?
她忽然想起一个多月前在食堂里,她为了拒绝文韬,故意说自己有喜欢的人,文韬当时目光都变冷了,还问她那个人是谁。肖凌这些日子一直跟自己走得很近,该不会是文韬干的吧!
铃声响了,醉令月却拿着手机跑出了教室。
梦玄机正好到学校,远远地看进到醉令月的车子飞快地开往校门口,他意识到不对,也跟着调转车头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