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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你父亲忠心,更加不会告诉你。”禾月有些担忧。
“我有办法的。”迟衍早就想好了,如果可以的话,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你让他如何开口?”禾月追问。
她实在是太想要知道了。
“保密。”迟衍调皮的朝她眨了眨眼睛。
“你……真是的。”禾月有几分不满意的站起身,去洗手间洗手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迟衍的眸色中的笑容逐渐的沉了下来。
他看着禾月关上了门,从兜里拿出电话来,给自己个两个朋友拨了过去:“鸣儿、翔子、你们俩人帮我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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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过去了,安好一直都在煎熬。
她已经无心工作了,自己的儿子即将面临的事情,让她失去了对工作的全部热情。
她原本就可以不用坐诊,现在干脆连手术都免了。
院里给她放了假,让她在家修养一阵子。
这一.夜之间,她仿佛要老了十岁,就算是这一生经历了无数次的大风浪,她的心依然无法平静。
她就在沙发上枯坐着,静默无声的的给等着消息。
每次电话的想起就是希望,希望过后,就是浓浓的失望。
她望着窗外逐渐浓郁起来的夜色,心里万般煎熬的想着儿子。
晨光,你究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