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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阴政如果成真的话,那么这个城市的人们就会瞬间看到城里所有的怨灵,那种骚乱古时仅仅出过几次,还是最终被记录于神话野史或怪谈之中。这样的景象出现之后,这种阴政会使这些怨灵将怨气发泄在百姓身上,然后继续增加怨灵的数目,慢慢城市沦为死城,这便形成了鬼城,怨灵即会被这个发动阴政的术士收为阴兵。无往不利,势不可挡,惟大德仙人所不能破。
知道这种后果的我,已经不能慢慢思考,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城市在一步一步的向着这个结果靠近。于是我开始寻找隐秘的地点,方便我找一个怨灵来询问。灵动放出去就会被消灭,所以不可以用这些小的畜生灵来寻找,所以现在对于孤军奋战的我来说,只能靠自己来的分析来行动了。
对于城市来说,罕有人至的地方一般是郊外亦或者烂尾工程,老城或者老住宅社区一般住户太多,所以并不适合找怨灵来询问而不被人发现。正当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想法,阴政既然是需要很多的怨灵,那么如此多的怨灵不会是长久积累的!自古至今,虽然怨灵会有百年修成妖或者魃的事情,并且不在少数,但是也只是偶有几次而已,怨灵往往不会被道家术士或者僧人所置之不理。那么从这个角度来分析的话,这个城市应该是发生过很多的大事并且是死伤严重的事故!
“向哪里开啊,咱们不能就这么绕圈吧?”这时候周淑娜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你半天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想什么坏主意啊?”
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作何其他反应,于是我便说了我对这个事情的所有看法,此时我已经觉得既然把周淑娜牵扯进来了,后悔也是于事无补,倒不如众人拾柴,这样也许可以更快的解决。
周淑娜听完之后,很快就给了我一个答案:“报纸啊,可以看看报纸上有什么大新闻不就可以了吗?”
“报纸只是当天新闻,哪会有之前的旧报纸来看,总不能去垃圾站找吧。”我觉得这个提议稍微的有点幼稚,谁知道接下来周淑娜的话让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枉活如此多年。
“图书馆啊,很多市立图书馆或者大学图书馆都会有这个城市主营报纸的合订本,到那里就有可能看到啊。哈哈看你就没去过图书馆吧,哎呀,原来你也有盲区啊,我还以为你总是感觉学富五车一样,会经常出入这些地方呢,原来就是在古玩市场的旧书市游走啊,哈哈。”周淑娜仿佛赢了一场赌局一样的开心的调侃着我。
此时的我稍微感到了一点点的尴尬,被调侃的感觉很奇怪,这不像自嘲一般逗人开心同时自己也会愉悦,而是一种觉得自己可笑,因此略有羞愧,但同时又想笑一下,而不知道是真的觉得开心还是想要掩盖那种尴尬的复杂情绪。
我就只能木木然的说了一句:“那个,那咱们去图书馆看看吧,这个,你知道这里的大图书馆在哪里吗,不知道的话问问路吧。”
“古代人!咱们是有科技的,我这里有导航,可以找到的啦!”紧接着伴随的是爽朗的笑声。她的笑声让我再一次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不自觉的我也笑了一下。
一路上我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城市,林林总总的高楼,感觉城市是那么的繁荣,但是那只限于远观,近观映入眼帘的却不知为何感觉上是那么得破落。每一个屋墙虽然不是旧朝所见,但是却能看到依稀的斑驳。路人看着忙忙碌碌,但是却罕见笑颜,这个场景给人的感觉很压抑,总叫人觉得这个城市有很多的隐情,让生活在这里的人压抑,让来到这个城市的人也能感觉到,但却不知道为何会有此同感。
当然,这一路上,我并不只是单纯的看看街景,开天目仔细看的情况下,依然是可以看到一部分怨灵在街上游荡的。因为阴气很重的地方,怨气重的灵是可以在白天出来的。真的是让我愕然,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人群中出现的怨灵可以说是惊人的多,这样的场面很少能在和平的时期看到。
到达了图书馆之后,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城市的图书馆,十一层的建筑物,从一楼一直到五楼布满了爬山虎,露出的墙面和入口处和这个城市一样,莫名的感觉斑驳和破落,但是从它的建筑可以看出来,至少建立了20年,曾经的辉煌也可窥一斑。
进入图书馆,周淑娜开始询问往年报纸的取阅地点,并且办理了借阅手续,我提醒她三年内的就可以,因为一路观察怨灵的波动,基本少有三年以上的。怨灵的怨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加重或减淡,而一个地方近年没出现过妖气或旱魃那么就没有百年以上的恶鬼了,怨灵每经历一个春秋就会变化的凶恶或者平和,相由心生,三六九为一周期,三年之后怨灵往往就会变幻而脱离幻化变得不用刻意或者符咒也可看到死时景象,六年后往往就会呈现未亡之时的样子,九年之后便是魅或煞一样的样子了。以此为据,一路观看,保持死时相貌或者幽魂幻化的占据了几乎全部,以此可以证明这个城市在近三年内出现过大的事故,死了很多人的那种大事故!
坐在图书馆里,可以说是静的可闻针落,但是这样的安静并不是阅读的人都在细心查阅,而是由于硕大的馆厅里只有屈指可数的寥寥几人而已。相比其他的桌子,我们的桌子算是热闹的了,几本这个城市晚报和日报的合订本放在桌子上,被我和周淑娜翻得簌簌作响。此时我发现了周淑娜的一个好的习惯,那就是她随身会带着本子和笔,这个我已经觉得很少人会这么做了。在这个我这种老古板都开始使用那种电视上说的智能手机的时代,很少有人还会喜欢这种原始的记录方式了,而且我惊奇的发现,周淑娜居然写了一笔好字。在她记录的同时我也在记录着,突然间我听到了一声闷哼!
“嗯?”闷哼的就是周淑娜,闷哼之后她马上可是重新翻阅之前的新闻,然后马上用压抑着的惊骇声调对我说,“老王你看,这是年初的报道,晚报记者坠楼身亡,这个记者叫李丰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