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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说道:“后来么其实你也知道,反正我就是为了在鬼狱里捣乱,所有都是为了把鬼狱弄得更乱,眼看都要成功了,没想到的是你们居然从人世来到鬼狱来坏我好事了。”
我摇了摇头道:“你在鬼狱的光辉事迹我大致都知道了,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你来历的事情,刚才你不是要说了嘛。”
拉姆微一笑,我好久都没见她笑了,这一笑在这山谷里有如春风拂面而过,让我好不舒服:“你别着急,既然我要跟你说,我自然会说,以前不说,那是真没可说的,就算是小木大东巴问起,我也只能是顾左右而言他,因为在成为拉姆之前我一切都是空白,不过,现在再不是空白了。”
我伸手指了指天上:“就因为刚才你在天空中停留那一下,你得到了女魔头‘司登罗姆’给你的信息,你才知道了自己的来历?”
拉姆点点头:“不错!才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时空边沿跟我有很大关系,到见到‘司登罗姆’时我感觉更是强烈,只觉得她跟我肯定很有渊源。当‘司登罗姆’被普巴赤弥丁多他们困住后,她就用《时轮转经》留了一段信息在空中,他们离开后我感应到,然后一切都明白了……”
拉姆顿了一下,我也没问下去,我知道她是在蕴酿情绪,她顿了一会后接着一字字地说道:“‘司登罗姆’留下的信息其实就是类似于开窍的信息指点,也就是把我被蒙昧的那部份记忆和智慧点醒,当我被开窍后,我的所有都清清楚楚了——我之前叫‘固舒麻’(注1)!”
这名字听着很怪,但于我没有一点震憾,因为我从没听过这个名字。
拉姆接着说道:“你没听过这个名字很正常,因为这个名字很少有人说,东巴们也不会说这个名,东巴典籍里也少有记载,在他们的口里传诵和典籍记载里,这个名有另外一个更熟悉响亮的名字,叫‘司登罗姆’!”
我被吓了一跳,脑子里转了半天却一团浆糊,我有些理不清楚这中间的关系,只能是结结巴巴地问道:“你等会,你说你名字叫‘固舒麻’,这个名字又叫‘司登罗姆’?拜托,这‘司登罗姆’刚才还在这儿让东巴祖师爷头痛半天的,你说你是那个女魔头?那刚才那个女魔头又是什么?”
拉姆叹道“你还不明白么?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固舒麻’既是‘司登罗姆’,‘司登罗姆’也是我‘固舒麻’!我们俩是女魔头的一体两面,不分彼此!这是从东巴教的祖师爷镇压了我那时就开始的。当‘司登罗姆’被东巴教镇压住的时候,‘固舒麻’就以虚灵魂的方式脱离镇压,然后在鬼狱里寻找合适的寄托亡灵,找到后就变成那个亡灵,再根据对于丁巴什罗的仇恨本能想办法消灭东巴教和纳西族,同样如果是‘固舒麻’被东巴们镇压时,又是‘司登罗姆’以虚灵体的形式脱离镇压!如此反复,以达到永远不会被东巴完全镇压的目的。因为虚灵魂脱离镇压的时候会忘了自己出身来历,除非遇上对方用《时轮转经》留下的信息才会知道自己是谁。我现在才明白了,为什么我在有记忆始就自带着那么恨东巴教和纳西族,千方百计也要毁了鬼狱,原来根子在这儿!我当然憎恨把我从人世抓来镇压在鬼狱的人!”
我哈哈笑道:“哈哈!那就对了,冤有头债有主,镇压你的是丁巴什罗,你也看到了,刚才丁巴什罗的小马驹托着的灵魂都因为你的另外一面‘司登罗姆’搞得太大,只能消融了自己达到镇压的目的,可以说‘司登罗姆‘和丁巴什罗已同归于尽!看吧,事情圆满解决了,你也再不会被镇压,也用不着对鬼狱再那么大怨气,大家喝酒开香缤,一切就此结束!”
拉姆摇摇头:“你不懂的,这种恨是天生的,我都说了,我和东巴教天生就互为敌对,其间是没有一点缓和可能,虽然丁巴什罗刚才消失不见,但那只是他的一部份灵魂寄托,于他在三十三天界的本体丝毫无损,我也不可能去三十三天界去找他复仇,所以,我们之间要完全消除敌对状态,除非东巴教灭教,纳西族灭族!或者是我从此灰飞烟灭,不然在人世我就消灭纳西族,在鬼狱我就弄乱鬼狱秩序直至鬼狱毁灭!”
我听她说得斩钉截铁,把灭教毁族说出来就像是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也不知道她与东巴教和纳西族哪儿来的那么大仇恨,以至于她把复仇和毁灭当作毕生所为。
其实更多的时候是双方拿对方都无奈的情况,当拉姆寻找到合适亡灵寄托虚灵魂弄乱鬼狱秩序时,东巴教就会想方设法把人世的人弄到鬼狱来恢复秩序,镇压拉姆。而拉姆又是一体两面,镇压了其中一个,另外一个又总会逃脱出来再继续骚扰大业,如此不断轮回,这事估计从东巴教创教时即不断重复重复再重复地发生着,应该都成为了东巴教重中之重的大事,这也才能解释得清为什么人世里对于鬼狱会有记载,为什么会有《东巴往生经》、《东巴神路图》这些神物出现,这些记载和这两样神物于往生有用,于人世鬼狱穿越有用,更重要的是这些准备都是为了这段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