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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谁说不能养成的？具现者不就是虚拟偶像吗？
所以是——云养成？
不怪他们这么说，“虚神目录”打开之后真的很像是某个养成游戏，界面是一贯的简约未来风，连点击的声效都是一股子科幻味。
左边是已有的具现者名单，现在有四个人的名字。第四个，也是唯一女性的索菲亚名字是暗的，表明她不属于虚神部管辖范围，但是依然在这里保有资料。
首位是所有人都非常熟知的洛空影，一旦点击他的名字，右边立即出现一个3D影像，旁边还有更多的具体描述。
【姓名：洛空影
性别：男
年龄：19
出自：《永夜将至》
身份：东夏之星、永夜君王、人类联邦主席、华夏虚拟神化部门部长
……】
人们带着槽点满满的心情一路看下去了，发现这东西写的还挺详细，挑不出什么错误的地方。
但是——为什么连身高体重三维这些都有？你们是真的把虚神当养成人物来玩的吗？
哎，他为什么自然而然地就说出了“虚神”这个词？
“行了，我知道编写这个的人是洛部的粉丝了，看下一个去。”
“这两个人……姬轩辕挺耳熟，姜石年是谁？”
“不会看资料吗？写得清清楚楚啊！”
全国民众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具现者的设定，以后无论再看到什么样的虚拟人物出现都不会吃惊了，然而——事实总是在打脸。
“这特么不是黄帝和炎帝吗？”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老祖宗啊……等着我先下楼去买柱香来拜拜。”
“说好的虚拟人物呢？你告诉我这两个是虚拟人物？”
“前面的那个，首页的具现法则刚才更新了，现在是第二版。”
“看了一眼回来，三观都要碎了……”
“如果具现条件是这样的话……我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我知道你那个大胆的想法是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有什么想法？”
“关键词——群众认知、绝对虚拟与半虚拟、国家舆论引导。剩下的自己想想。”
“嗯，不能说，说了会被查水表的。”
“好……好大胆的想法！吃瓜群众瑟瑟发抖中。”
“让这个想法再大胆一点，范围再扩大一点，你们会想到什么样的场面？”
“炎黄二帝都出现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说不动哪天国家就真的启动一项‘伟人复苏’计划，你们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这样下去的话……凑齐五帝可以召唤神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