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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诗听闻这个消息,半刻都没有耽误,直接冲到了司主的书房。
“夏商看来是被下了和张广一样的迷幻剂。”司主很清楚她这急冲冲的样子是为了什么事。
“怎么会,里外一直都有人守卫着。”
司主摇了摇头,“守卫听见动静后冲进屋内,亲眼看见那时候屋内毫无一人,但夏商的脖子上却好似有把刀划过,被割喉而死。”
“是燕飞阁季微雨。”糜诗冲着司主道:“一定是季微雨派人对夏商下的毒手,她担心……”
糜诗话还没说完,就被司主严厉地打断了,“糜诗,你记住,无论是燕飞阁还是季微雨,一直都全力配合着魂司的各种事情,你先前说的话叫诬赖,这不是司魂使该有的,更不是第九司的作风。”
“那如果我拿到了确凿的证据,你还会这么偏袒燕飞阁吗?”糜诗颇有些挑衅地问。
司主没有回答她,却说了句不相干的话:“这天眼看着是越来越热了。”
糜诗离开了司主的书房,去找欧阳景。
欧阳景显然也已经听闻了夏商的事情,“看来魂司里除了迦夜以外,还有其它人在。”
糜诗点头,“这里肯定有敌人的内应。先前我们一直怀疑这么多事情的幕后是天心宗,现在还有一个更值得怀疑的。”
欧阳景看着糜诗,目露询问。
“燕飞阁。”糜诗一字字道,她突然对欧阳景说:“我得再进去一次。”
“燕飞阁?”
“不是。是铁桶,我得再进去一次。太多的疑问了,究竟迦夜为谁买卖?还是他只是自己单干。而这些被卖掉的秘方,买家又都是谁?这些事情的背后到底是燕飞阁控制着还是天心宗……”
“总之,太多太多的疑问了。如果迦夜知道答案,那这些都应该存在于迦夜的记忆里,也就是说在我的记忆里,我要去找到答案。”
欧阳景看着糜诗,没有接她的话,却说出另一番话来,“我和你说过天心宗曾经力邀俞先生加入,此事后来未成。但我没有说过俞先生曾经有段时间落在了天心宗的手里,没有人知道他们对俞先生做了什么事,俞先生自己也从未提起过。”
糜诗听欧阳景突然说起陈年往事,却有些心惊,欧阳景说起来轻描淡写,但其过程之惊险可怖绝对可想象一二。
她没有出声打扰欧阳景,让他继续说:“但是俞先生从天心宗手里逃出来之后,很多事情都变了。她……”欧阳景语声突然中断,他笑了笑,可这笑容让糜诗看了却感到很心疼。
她伸手拉住欧阳景的,轻轻握住。
“如果有关于天心宗的事情和线索,我会比任何人都想要知道答案。但是不行,我不能同意让你进铁桶,我也不会让你再进去。我告诉你,这样会毁了你的,每次你进去,那些药对你的损伤就会积累一分,再进去的话,你将面临的是失语,是癫痫,或是瘫痪……”
“可是如果我不进去,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死。”糜诗很坚持。
“但如果你继续这样,死的人就是你。”欧阳景比她更加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