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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你有没有被丧尸咬伤?万一你被咬了,我把你救上来,那我不是死路一条?”娅妮可嘲弄地看着林朋,手枪转了一圈,顶在林朋的头上:“也许,我现在就应该打死你!”
“混蛋!老子救了你多少次,你竟然这样对我?Cao!”林朋怒不可遏,早知道,早知道就不管这忘恩负义的家伙死活了!林朋忿忿不平地想道,妈的,现在居然用我给她保命的枪,指着我!
“嗯,是的,你是救了我很多次,可不代表,我就有义务去救你!”娅妮可冷着脸,“老娘让.你.操.了整整一晚上,还不够?好吧,我不打死你,不过,你下地狱去吧!”
“你疯了?我是神之使徒。”林朋大喊道,他真的害怕此时娅妮可做出一些不智的行为。
“神之使徒?让我来做就好了,至于米歇尔,我也会让她上天堂的。”说完,她用枪把狠狠地在林朋手上敲了下去,手指似乎都断了,林朋吃痛不住,从通风管道掉了下去!
这掉下来不打紧,把吊在腿上的丧尸给砸晕了过去,一寸多长的指甲,在林朋的大腿上,划出长长的三条伤口,皮开肉绽,痛的林朋眼前一黑,几乎要昏死过去。
咬破嘴唇,怒力让自己清醒,林朋借着丧尸们都急着进来,反而把窄窄的门给挤死,堵住之机,打破窗户,翻身而出,急冲十几米,刚刚冲出警察局,冲到中午强烈的阳光下,便一头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朋悠悠醒来,大腿处火烫一片,吓的一激灵,连忙爬起来一看,完了,这么深的伤口!“Cao,狗屎!老子非要把你碎尸万段不可!”这林朋嘴里的狗屎,自然是那忘恩负义,将林朋推下通风管道的娅妮可了。
三条长长的,深达一寸的伤口,已经没了血色,而是一片灰白,林朋万念俱灰:“跑了这么久,这回不用跑了,老子中招了!”
挣扎着坐起来,警察局里几个丧尸还在对着自己鬼叫,却没有一个敢冲到强烈的太阳光下,这才让昏迷过去的林朋保全了生命,要不,早就被丧尸给分吃了。
那该死的娅妮可已经不见了踪影,真希望她在通风管道里给卡住,活活饿死,或是掉到丧尸堆里,被咬死!可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林朋心里一片混乱,什么时候会真正变成丧尸?现在我该去哪?想办法回到人类世界?那些一见到丧尸就歇斯底里,有枪的就疯狂射击的人们,会不会把我打死?无数个念头涌上,让林朋痛苦不已。
抬头看看天色,已经不再那么明亮了,太阳就要西下,夜色渐浓,走一步算一步吧,也许明后天这个叛徒就会拼命的祈祷呢,这样子一来他就有信仰之力来驱除病毒了。林朋生怕自己也会没了灵魂意识,就命令光脑在信仰之力达标的时候给自己下一道技能。
现在自己也成了丧尸了,因此他大摇大摆的寻到一辆警车,将伤口遮掩起来,开着警车,向着远方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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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人山人海,几十万急于逃离此地的平民集中在这里,每个人都排着队,焦急地等待前面放行,大队的士兵手上拿着重型武器,神情肃穆地看着所有的人,制止一切可以造成骚乱的事情生。
几道光柱摇来,探照灯将广场照的雪亮一片,无数人迈着碎碎的步子,慢慢向检查站靠近。而在检查站,是上千名核枪实弹的M国陆军部队。检查人员手上拿着一个滴滴直响的探照器,在一个平民身上,上上下下地照了半天,然后手一挥,大声地吼道:“这个人安全,放行!”几个拿着枪指着那平民头部的陆军战士,把枪口一让,便示意那个标明安全的平民放过去。
一个接一个,林朋慢慢接近检查口,大腿上伤口一阵剧痛,让他忍不住弯下腰来。排在林朋前面的一个中年男人,关心地问道:“嘿,朋友,你怎么了?”
林朋抬头,皱着眉头,缓缓说道:“没事,一天多没吃东西了,饿的。”
那中年男人倒也有些同情心,拿过一块巧克力,递给林朋:“给,吃吧,饿肚子的滋味可不好受!呵呵。”
这不是推辞的时候,林朋确实一天多水米未进了,接过巧克力,放在嘴里,让那股香甜的味道在味蕾上绽放开来,含糊不清地说道:“多谢了,兄弟!”
那中年男人微笑地在林朋肩头拍了拍,转身继续排队。
看着那滴滴作响的仪器,林朋心里很不安,毕竟他已经被丧尸抓过,按道理,他绝对会在二十四小时之内,病毒作,成为一具丧尸。
人类是群居动物,不排除有不喜欢跟人打交道的哥们存在,但遇到这种举世震惊的大劫难,整个人类世界都要毁于一旦时,谁还敢独自一个人呆在家里,等着那无边的恐惧与黑暗来临呢?
林朋也一样,他渴望着回到人类世界,他真的希望这只是一个恶梦,梦醒来,便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可眼前滴滴作响地仪器。军人们大吼着:“这个安全。可以通过!”。无数探照灯扫来扫去,直升飞机在头顶呼啸时,林朋便知道,这真地不是一个恶梦。
前面队伍不紧不慢地走着,突然,滴滴作响地仪器出急促地短音,滴滴滴响成一片!
“哗!”如临大敌地军人把枪口对准那个正在接受检查地平民。拿着仪器地光头战士吓地一步退出老远,颤抖着说:“注意,注意,全体注意,这家伙被感染了!”几个拿着枪地战士。兔子一般跳起来。离那个接受检查地。穿着一件黑色西服地白领样地男子老远。
那黑西服哭叫起来:“不,不,上帝啊,我只是让丧尸划了一下。就破了一点点皮!我不会被感染地,让我过去吧,让我过去吧!”
说完,便想冲过检查口。
一个胆大地战士冲过来,一枪托把黑西服打翻在地,穿着高筒皮鞋地脚踩着那家伙地头,枪口顶住脑袋,大声地吼道:“TM地给老子闭嘴,你这个废物!”
“别,让我过去吧,让我过去吧!”黑西服肝胆俱裂,鬼哭狼嚎般地哭叫起来,丝毫没有理会,那战士叫他闭嘴。
“怎么办?队长?”那战士踩着黑西服的脑袋,回头问道。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愿上帝收留他,杀了他!”一个坐在一旁的军官,喝着咖啡,刀削般的脸上没有任何神彩,轻轻的一句便要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