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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度倒是没不耐, 很顺手替姬央绞起头发来, 姬央心里甜得跟喝了蜜水一般,嘴角翘得压都压不下去,却听沈度问:“你头发怎么这么短?”
姬央的头发其实并不短, 堪堪都到大腿根儿了,但比起其他女子长及脚踝的头发来说的确是短了不少。
“我时常修剪呢,不然发梢枯黄挺难看的。太长了, 也不好打理, 头发半天都不干。”姬央道。
沈度知道姬央爱洗头, 最多隔一日必要洗头, 所以她的头发里总带着沁人的香气,而没有头油的闷味儿,他觉得甚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随意就剪掉了?”沈度的话并非斥责, 只是好奇罢了。
姬央无辜地回过头道:“我母后叫我剪的, 既然是受之父母, 她若是让剪, 应是无妨吧?”姬央狡黠地朝沈度笑着。
沈度还没来得及说话, 就又听姬央叽叽呱呱地道:“今晚我去建威将军府的菊花宴玩儿去了,可是笑死我了。”姬央这会儿想起来那些妇人学狗叫、猫叫的就笑得打跌。
沈度道:“你做什么以势欺人?”
听他口吻像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 姬央也不觉有疑, 在她心里是觉得沈度本就该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姬央双手环上沈度的脖子,袖口滑落至肘间, 皓腕如雪,媚眼如丝,她的手指轻轻缠了一丝沈度的发丝在指尖绞着,“谁叫她们欺负姑姑孤苦伶仃的。再说了也不是我仗势欺人,那窦氏,就是王家大少夫人,本是不愿的,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公主也不能拿她怎样,只是王家内斗得厉害,那林氏一个故事就唬住了她。”
女人之间的斗争虽不见血,却也叫人心惊,姬央想到这儿不由又道:“若非她们内斗,也不至于叫我看了笑话。我瞧着王家也不怎么样,该让父皇另选贤能来抚牧并州才好。”姬央也不过随口一说罢了,她并无干预朝廷令政之心。而并州也不是朝廷想派谁来就能派谁来的。
沈度掰开姬央的手道:“你少操些心吧,官员任用的事没那么简单。”可具体如何复杂,沈度也不会同姬央说。
姬央嘟嘴道:“好吧,我就是看不惯她们,表面上对我恭恭敬敬的,转过身去就撇嘴,只当我没看见呢。”
沈度捏了捏姬央嘟起的唇瓣道:“就你眼睛厉害。”
姬央就势含住沈度的手指道:“不过你别说,这样子击鼓传花还真好玩儿。以后若是咱们一块儿玩儿,我得给你写个什么样儿的签文呢?”姬央仰身往后做寻思状。
沈度也由得姬央玩儿,看她笑得跟只小狐狸似的。他手里给姬央绞头发的动作并未停下。
姬央搂住沈度的腰,直起身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刹那间就被沈度压到了身下,“你想得倒是挺美的。”
姬央躺在沈度身下,见他唇畔含笑地看着自己,心里不由荡了荡,娇滴滴地道:“怎么不可以啊?”
沈度捏了捏姬央的耳垂,“想将我当马骑,也得你有那个本事。”
姬央道:“你少看不起我。我和玉髓儿配合得不知多默契呢,玩击鼓传花我就没被罚过。”
沈度嗤笑一声,“你当真是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下回我叫你输得心服口服。我这里也有一条签文等着你的。”
姬央顿时被沈度勾起了好奇心,“是什么,是什么?”
沈度哪里会满足姬央的好奇心,只动手开始解姬央的衣带。
姬央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沈度将她的衣带拉得高高的,她心里是想害羞来着,也的确害羞,却又舍不得阻止,就那么眼盈盈地看着沈度。
等姬央从迷醉里醒过来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抱怨道:“你今天怎么不捂我嘴巴了?”姬央有些担忧,“刚才我叫得大不大声啊?”
“不算。”沈度替姬央理了理汗湿的额发,“我见你昨晚难受,哪里还忍心捂你嘴巴?”
这话姬央爱听,她在沈度的脸颊上轻轻啄了啄,这才安心睡去。
只是沈度那话骗骗掉在蜜罐子里的姬央还行,云德公主却是火眼金睛。
次日王忱再来公主府时,云德蹲下0身替他除了鞋袜。
王忱问道:“你可探出安乐公主到并州真正的目的了?”
云德愣了愣这才开口道:“昨晚她屋里有些动静儿,怕是同她侍卫有染。”虽然姬央为云德出了一点儿气,可那根本算不得什么,云德自然还是偏向这个欺辱了她十几年,也同床共枕了十几年的男人。
王忱冷笑一声,“难怪了……”难怪新婚没多久这位公主就离了冀州到处游玩,沈冀州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王忱有些不屑地道,他虽然爱美人,却不爱那淫0荡成性的,专爱那贞洁烈妇,驯服起来才有趣。
如此一来王忱却也不再怀疑姬央是别有所图,他知道沈度和他一般是不可能让这位中州公主参与什么秘事的,他怀疑姬央不过只是因为他素来多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