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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道山下。
吕不韦理所当然的语气让何鹰扬好一阵惊讶。
文者称雄，武者称霸，在何鹰扬的理解中，不乏一些文采斐然者称雄的，但是这个雄并不是指武力方面，而是其他的领域。
现在吕不韦却提出了文道修炼，甚至于还有琴棋画也可不弱修炼？这让何鹰扬如何不惊讶？
“鹰扬先生之前不是见过吗？就是那次先生大败薛霸的时候，先生可是亲眼见到了诗词的威力。”吕不韦看出了何鹰扬的惊讶。
“吕先生是说《侠客行》？呵，那只能说明梦噩的神奇罢了，并不能证明其他吧？如果文道真有那般神奇，我们当时又怎会借助梦噩的胆汁。”何鹰扬摇头道。
虽然何鹰扬的心里已经有些接受了，但他还想要了解的更加深入一点，而激将就是最好的方法。
果然，吕不韦见何鹰扬仍然不信，望了望身旁的李斯和不远处的扶苏，叹息了一声。
“确实，如果文道真如我所说那般，当日先生根本就不需要梦噩的胆汁，而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如今的天……变了！”吕不韦无比凝重道。
吕不韦最后两个字说的轻而缓慢，生怕说快了一般。
“天变了？”何鹰扬诧异道。
何鹰扬又看了看旁边的两人，李斯和扶苏纷纷露出了惊容，脸色不似作假。
“天变了，怎么可能？这天不是一直如此吗？”扶苏忍不住说道。
刚说完，扶苏就感觉吕不韦的目光看了过来，对于这个在自己父皇口中听过只言片语的爷爷，扶苏的内心实在很复杂。
吕不韦倒还好，只淡淡地看了一眼，全然没带一丝的其他情愫。
而正是如此，扶苏的内心却有些悲凉。
“鸿蒙纪时，天地一片混沌，盘古开天辟地后，环境大变，万物争相生长，人族得以大兴，更是建立了天庭，是为洪荒纪。然而，一个人……不，是一个神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吕不韦尚有些心有余悸。
即便他没有经历过，当名门出生的他天天耳濡目染，自然可以想象那一战的壮烈。
“一个神？再厉害的神，恐怕也无法与一个天庭相提并论吧？毕竟既然是洪荒纪最强的势力，有着诸天神佛，又怎么可能被一个神所破灭？”何鹰扬疑惑道。
“确实，如果他只是洪荒纪的一员，便是再大的能耐也斗不过一个时代，可惜，他并不是洪荒纪中的一员，他的来头远远在这之前。”吕不韦苦涩道。
每个时代都有着自己的局限性，当初的天庭已达时代之顶，天庭掌管天下，一言出而万法相随，然而，这一切，都仿佛对那个人免疫一般。
“他是鸿蒙纪的人？”何鹰扬猜测道。
一句话，让扶苏和李斯的脸色大变，吕不韦深深地看了两眼何鹰扬，虽然情理之中，但对方的反应未免也太快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