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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王爷，已经忘记了昨天发生了什么。”
沈让的语气里带着一点点的疏离冷漠，甚至往深里走，顾子夜还听到了一股埋怨的声音。
或者说，还有点飘起来，让她的整颗心都开始摇摆起来了，“这个，昨天难道发生了什么？”
肯定发生了一点什么！顾子夜咽了一口口水，千万别是把沈让直接强了。
好感度不够啊……
“既然王爷忘了，那就算了。”沈让似乎是非要让顾子夜心里打鼓，“总之也不是什么很开心的事情，王爷忘了就对了。”
顾子夜；……
既然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你还要说，顾子夜都快要面条泪了，但是心里的好奇冲破了作死的屏障。
“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有后来的话，顾子夜发誓，绝对不会作死问出这个问题。
沈让沉默了很久，“既然是王爷要属下说的，那属下就说了。”
“昨天夜里，王爷喝了很多酒，让原本以为王爷千杯不醉，也就没有阻止，谁知道，王爷酒品堪忧。”
“……”
沈让似笑非笑的看着顾子夜，顾子夜很想套着自己的头，让别人认不出来。
“之后，王爷约莫是喝醉了，因为说了一下平时都不会说的话，之后，王爷就扑进了属下的怀里。”
因为有些紧张，所以顾子夜并没有注意到，沈让说这些的时候，唇角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
“之后，王爷上下其手，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无语过后，顾子夜哈哈了两声，不过沈让的脸色一直没有变，所以场上的气氛有些尴尬。
“军师，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