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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有记忆？这跟剧本不一样啊。”
“我昨天才经历的，难道我会没有记忆？”
顾子夜也反问，零点疑惑了，难道——
她也是通灵师？那也不对啊，通灵师这么悲催，被一只小鬼追的到处跑就算了，还差点被上身了。
距离一寸一寸缩短，零点看着顾子夜的眼睛。
这也不像是通灵师的眸子啊，没有灵气啊……
顿了顿，就在这个时候，门忽然开了。
班主任看着这一幕，脸红了一下，然后马上关上了门。
……
于是从这个下午开始，顾子夜和凌点这个名字，几乎是捆绑销售的了。
“我对不起你，真的。”零点看着顾子夜，脸上的表情十分无奈，“我也不知道流言会这样。”
“那你以为会怎样？”
“大神，别这样拉拉扯扯，就算你觉得没什么，大家也会觉得有什么。”有时候，顾子夜真的会觉得零点就是个nc。
脑回路跟她不在一条线上就算了，还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
“叫我零点就好，你为什么会知道那天的事情呢？知道世界上有鬼，你不怕吗啊？”
零点真的很好奇。
他可以百分之百确定，顾子夜不是通灵师。
但是她却能记住，那些和鬼神有关的东西，还那么清楚。
眸子里含着几分笑意，小小的n大，卧虎藏龙吗？
“零点大神，我后遗症很严重好不好……”顾子夜双手摊开，“我现在只要一入夜，就觉得哪里都有人，晚上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也不敢回头。”
“从来不敢转身，你能给我一点时间来忘记这件事情吗？”
她看着他，零点那一瞬间，脑海里浮起的是无数的对不起。
如果不是他给错硬币，她也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