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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他说了一句好。
作为一个追随在顾子夜身边的人，他自己的思想，或许并不是那么重要。
他……更喜欢好好考虑顾子夜想法。
宁皇子，的确让人惊为天人，就算是喜欢，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看着白马的影子越来越远，成家垂下了头。
齐灵犀拍了一下他，“你怎么这么没用，喜欢将军竟然不说。”
“你再不说，将军保证会和那个什么皇子在一起。”
是么？
想着两个人在一起的样子，成家觉得也许是吧。
“其实只要大人喜欢就好。”
齐灵犀看着成家的傻样，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你有没有说过，怎么知道将军的意思？”
“聪明点啊！”
成家在齐灵犀的数落当中转身，一步一步往前走，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心里却忍不住开始思考起来，真的要说了之后，才知道喜不喜欢吗？
如果是，他应该要说一次。
又赶路，这次还是穿过山林，好在几年前就过过，顾子夜也有些经验。
她带着云隐，现在正是秋末的季节，空气里还有几分干燥，没有水分，带着人皮面具行走就更为难受了。
“你摘下面具吧。”
顾子夜看着他，云隐忽然愣住，然后问：“摘面具干嘛……”
“不占你的便宜。”顾子夜翻了个白眼，“只是现在在深山老林里，你怕什么！戴面具不会热么？不会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