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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
他不是很想她误会，虽然李年很不好，但是昏迷当中，封之承了李年的那一份情。
顾子夜的心情瞬间糟透了。
“我可以留下他的智慧。”封之看着顾子夜，“但是他以后……不会以人的形态出现。”
“……”
这是什么意思。
顾子夜看着李年已经渐渐青黑的脸和身体，“他现在，是怎么回事？”
“正在尸化。”
“……”
“你现在可以决定，我给你三秒钟，三，二，一……”
“好。”
用一具腐烂的躯体活着，总比变成行尸走肉要强得多。
顾子夜为李年做了这个决定，一个小时之后，顾子夜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封之有些苍白的脸色，她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
封之靠在吉普车上，小声的说：“我知道你身上，全是秘密。”
“但是我还留在你身边。”封之指着自己的心，“因为我还想你。”
“但是这份好感，会慢慢的消融掉的。”
就比如说，封之特别不喜欢李年之流的人。
“子夜子夜，我们来做个约定吧。”
封之苍白着唇色，笑得依旧明媚。
顾子夜身下一冷，嗯了一声：“什么约定？”
“以后，再也不要往这里加人了，好不好？”
少年顶着一双纯黑的眸子，谁能拒绝。
谁敢拒绝！
顾子夜点点头，封之笑了，笑得非常开心。
李年终究要走，顾子夜是他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