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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骞没想到萧玉川都被打的屁股开花了,却还是没有半分悔改收敛的意思,一抬手便又向他的后脑勺上拍了下去,怒道:“我若不是你亲爹,早一根绳子勒死你落得干净了!”
独孤玥背着双手站在牢房之外,似笑非笑的说道:“本王早听闻萧国公府里家法严,规矩大,没想到教出来的世子非但没有半分迂腐之气,反倒是如此心直口快,不愧是出身有什么便说什么的将门世家。”
别看萧玉川平日里是只横行的螃蟹,但是他心里有一怕,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更不是今天命人杖责了他的泥鳅精安德敏,而是素日里没有几面之缘的独孤玥。
这究竟是何道理萧玉川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幼时初见的时候他就害怕起了独孤玥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眸子,而且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种害怕之意不减反增,明明为数不多的见面中,独孤玥纵使对他笑意盈盈的。
刚才他只顾着抱怨父亲萧骞,没看到独孤玥居然也在,在听到他那一席话之后,就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荡悠悠好似要离位一样,手脚酸软的不成样子,那屁股上的疼反倒是感觉不太到了。
独孤玥盯着萧玉川,明明一双眼睛里笑意渐浓,却令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忍不住向萧骞身后缩了缩,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定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溶到墙壁里面去。
觉察到萧玉川的退缩,萧骞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心里多少有些安慰,便接着说道:“安生的在这里待上几日好好反省,若是日后再惹是生非,老夫就真的一绳子勒死你!”
安德敏听到萧骞这话将眉毛一挑道:“国公大人,按照我朝的律例,世子所犯下的罪责,需要服苦役整一月,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明日就有人带世子去城南的石料厂。”
萧骞满脸吃惊的对着安德敏问道:“石料厂?”
安德敏点头称是,“石料厂里劳作繁重,正好借机去去世子那一身膘,一月后国公看到的说不定就是个偏偏佳公子了。”
萧骞正站在那里舍不得,萧玉川却已经率先惊恐大喊了起来,“父亲,我不去石料厂,我不去!”
城南的石料厂是专门为皇家开采石料的地方,里面劳作的人大都是各州县府衙送来的穷凶极恶之徒,每日里都有监工紧紧的盯着他们,一个偷懒耍滑就会有鞭子毫不留情的落下,落在哪里,哪里就会立马出现一道血痕。
“安大人,你看这事......”
独孤玥知道萧骞这是舍不得自己的草包儿子,便笑着打断他的话道:“萧国公,不妨让我和世子谈谈,若是谈完之后他还是不想去石料厂,本王就做主让安大人徇一回私,给他换个服役的法子也就是了。”
萧玉川哪里有和独孤玥说话的胆子,当即就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表示自己愿意去石料厂,不用父亲担心为难。
独孤玥颔首道:“世子能这样想最好,正好我这里还有几句话要叮嘱世子,萧国公和安大人,你们就先回避一下吧。”
萧骞心里纳闷,这睿王殿下平日里和自家儿子根本就没有半分来往,怎么突然一副这么相熟的样子,正待要问上几句的时候,却被安德敏一把给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