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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峤真的从来没想过,自己还能从自己的大哥嘴里听到这样的请求。
他大哥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跟他来往,到底是怎么了这是。
“我要死了。”电话对面,那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没有什么波澜,像是在说某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温峤却注意到,他说的是“要”,而不是“快”。
要死了,说明死亡或许是自己要求的,而“快死了”,这才是无能为力的,不可更改的一个过程。
“我上一年的时候查出了艾滋。”
温峤嘴角抽了一下。
他这个大哥私生活糜烂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过有钱人都怕死,患上艾滋的可能性不是很高,怎么就偏偏他中彩了?
对面的人很平缓的解释:“应该是被人中了种。不过这不是什么重点,重点是我要死了。”
温峤生物学博士的知识不允许他听着自己大哥瞎咧咧:“艾滋潜伏期很长,而且并不是携带之后即刻产生效用的病菌,你身体的抵抗力……”
“我知道,但是我早晚要死,早死晚死都一样。不过现在有个机会,我要是死了,能绊王家一个跟头。书彦也长大了,他有能力肩负起温家来。温峤,我知道一直以来我对不起你,可是你是书彦的叔叔,这个时候我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啧,又是这样。
温峤有些无奈。
就像他跟自己母亲一样,明明是两个陌生人,因为血缘的关系,却所有人都觉得他俩应该是特别亲密的。
“行吧。”温峤想了想,随便把这个侄子放在哪儿好了。
接着温峤问道:“不过你多久死?”
“一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