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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这老大爷真不是我碰的，我是看到摔倒，才过来看看。”
“确实不是他碰的，我可以帮他作证。”有人站出来说道。
许一凡挤进人群，看到一位老大爷躺在那里，旁边站着一位男子，和一位女子。
男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女子拉着男子。
“碰瓷！”
这是许一凡的第一想法，因为从城里回来前，这种事情经常听说，有朋友还碰到过。
不过，想了想又不对，在南山镇碰瓷，那是给自己找麻烦。
南山镇并不大，周围十里八乡的人，经常来这里赶集，大家都相互认识。
如果真是碰瓷的话，别说讹钱，不被人打就不错了。
而且，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出门连头都抬不起来，怕是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老爷子可能是生病昏倒了，现在要等医生过来，最好不要乱动。”
女子看到旁边有人帮男子证明，有些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没事，没事，你认识这位老先生？”
“嗯，我们村的。”
“那快通知他的家人，老先生很可能是身体出现了问题。”
“我已经打过电话，他儿子在那边卖东西，很快就会过来。”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许一凡的眼睛，一只盯着老人看。
他此时的表情有些惊愕和疑惑，他发现老人身上正在散发出一股黑色的气息。
这股黑色气息就像是烟雾，笼罩在老人身上。
而在黑色气息中，时不时还有一些血红色的气息飘荡出来，不过很快就被黑色气息吞并。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那些黑雾是什么？”
“死气。”
“死气！什么意思？”
“每个人快要死亡的时候，都会产生这种气息。”
许一凡愣了一下，这意思是说，这老者要死了。
“那红色的光芒是什么？”
“病气。”
他并没有问，自己为什么能看到这种傻话，肯定是食神农场的原因。
“能救吗？”
“目前的你无法救治，凡田药医不死人，灵田寿命也能增，仙田阎罗也要忍。”
“可他现在没死呀！”
“你没有药，想要救活他，需要很多药材，你没有，地球上面也不会存在。”
许一凡叹了口气，他感觉今天的系统有些反常。
死气和病气，他原来是看不到的，现在能看到，肯定是系统弄出来的。
“为什么让我看到这些？”
如果看不到，许一凡不会去关心这种事情，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看到了就不一样了。
系统没有回答他为什么，许一凡从人群里面走到老人身边的女子旁边。
“这位大姐，让他的家人快点过来，老人的时间不多了。”
“啊！你说什么，老人的时间不多了？”
许一凡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在重复刚才的话。
女子瞬间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壮军，你快点过来，要快，你爹可能不行了。”
许一凡转身走进人群，向着超市的方向走去，他不想看到接下来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