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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委屈你了吗?要不……我就在你脚边上凑合一晚得了?”张清吞吞吐吐地说完,就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眼色,好像害怕我动怒。
张清现如今处事低调、态度谦恭,行事大体上说的过去,唯一就是这点不好,老是犯得寸进尺的错误。我刚才压根就不能对他萌生一点怜悯之心,这不,他又想抓住我的弱点,趁机把我往沟里带。
“我懒得理你了,你就老实在沙发上呆着吧!”我索性不再管他的死活,又裹着被子蒙头大睡。
“我知道你心疼我!我就勉为其难照你说的去做吧!”我打定主意不理会张清了,可他偏偏又对我的冷淡置若罔闻,没事人一样地和我并头一躺,顺势将我连人带被一搂。
“喂!”我被困在被子里动弹不得,只能微微侧转头对他怒目而视,“我什么时候同意你钻我的被窝了?”
“我没钻呐!”张清偷梁换柱,睁着眼睛说瞎话,“我明明在你被子外面!嘘——,你小点声,别把阳阳闹醒了!”
合着他倒是有理了,我变成了无理取闹了?我遇上这号死皮赖脸的人物,也是无语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不是说好了回去睡的吗?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我苦口婆心,使出浑身解数企图打消他和我同床共枕的念头。
“我是回去了呀!”张清这会儿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干脆一赖到底,“我回去洗了个澡,爬上床睡了,可我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呀!”
“一来呢,我担心你们母子在医院的安全;二来呢,我一想到自己的老婆已经和我划清了界限,今后我再也不能名正言顺地和你同床共枕了,心里就堵得慌。”张清翻了个身,直挺挺地仰躺着,双手压在头下,说话的语气无限惆怅。
他的前一句话,我倒有些相信,至于后一句,我看未必是真的。他说这话只会让人产生错觉,让那些不了解我们实际情况的人以为,好像这几年我们一直耳鬓厮磨黏糊在一处。略微知晓一点内情的人都清楚,我们明明已经分居好几年了。就是没有分居那几年,我们也是离心离德、同床异梦,谈不上有多么如胶似漆,难道他还很回味我们在一起的那点感觉吗?谁信?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亏他好意思发这一番感慨,真正是让人好笑。他总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甚至还惦记着盘子里的,在几个女人之间游离徘徊,又没有能力平衡好关系,最后手忙脚乱,哪一个都没有兼顾到,结果鸡飞蛋打。他总是扮一副情深不寿的痴心模样,老觉得衣服不如新的好,人呢不如旧的好,所以活该他最后落得形单影只的下场。他也不想想,稍微有点头脑的女子,谁愿意活在别人的阴影里生生受煎熬?
“你装的这样深情款款,不觉得自己虚伪吗?”我冷哼了一声,被子一卷,只用后脊梁对着他,“我不相信你这几年是在庙里当和尚,一次荤也没有开过!”
虽然我俩从解除关系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形同路人,他和谁眉来眼去、和谁交恶变脸,都和我不相干了,我再来追究这些细枝末叶的东西很没有意思,但我忍不住还是刺了他一下。
“我当然是当了几年和尚啦!”张清好像受了侮辱一般,一骨碌翻身压住我,“你以为我是那么没品味的人,我的鸟儿很挑食的,他只认你这个窝,只对你有感觉!”
“谁知道你的鸟儿有多少个窝!”我的脸刷的一红,火辣辣地像泼了血,我手脚并用,气急败坏地死命推搡他。我又怕惊动了阳阳,哑着嗓子威胁他,“你给我赶快下来!”
“我说的是真的,我不骗你!”张清浑身烫得像着了火,他不仅没有下去,反而将我的双手紧紧地攥住,朝他鼓鼓囊囊的部位探去,“不信,你摸摸,他真的只对你有感觉!”
“我不信!”我嘴里挑衅着,手上也不含糊,还在他的手心里负隅顽抗,“婚姻存续期间都不能守贞的人,还指望你能在和老婆分居的时候守身如玉?”
“什么叫在婚姻存续期间不能守贞?我什么时候出轨了?”张清吃惊地看着我,似乎听到天方夜谭,
“难道我冤枉你了吗?难道你当年没有和钟丽华暗渡陈仓、狼狈苟合吗?”我一直以为自己足够洒脱,可以将这件事咽下去,实际上这是残忍地插在我心口的一把利刃,我想忘记它都难。
“你……你……”张清一时气结,恨不得以头抢地、以示清白,“从和你结婚起,我就只有你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