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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他所说,凌子墨很忙。因为即便是南巡,每隔一段时间,也会有专门的人负责把重要的奏折送来给他看。
路上颠簸,即便帝王的御驾舒适,几乎感觉不到,也不宜长时间看奏折。所以这些奏折,自然而然地就都压到晚上。
这二十来天,凌子墨睡得,比在皇宫中还晚,好在路途上能在车中休息,不至于令他太过疲累。
将桌上最后一本奏折看完,凌子墨便唤来安德顺收拾。
“皇上,这菜…”安德顺迟疑地看着凌子墨。
凌子墨随意瞥了一眼桌上的菜,淡淡道,“拿去倒了吧。”
“喏。”
安德顺刚刚应下,却又被凌子墨叫住,“等等。”
“您还有什么吩咐?”见凌子墨半眯着凤目沉思,安德顺不由心中忐忑。以他对自家主子的了解来看,这表情,绝对是又在算计某人。
思忖许久,凌子墨才缓缓启唇,“你把这菜,给齐贵人送过去。这酒,给楚贵人送过去。”
凌子墨眉尾一挑,嘴角含笑,“就说,是朕赏的。”
“喏。”安德顺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憋着笑意。
齐贵人和楚贵人,一个赏菜,一个赏酒。表面上看着是恩宠均衡,谁也不忘。可主子的用意明显是挑拨离间,逼她们争个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