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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顺也是郁闷的紧,主子七岁的时候,他就跟在主子身边了。这么多年,自觉早已摸清主子脾气的他,现在又发现,自己其实仍旧跟不上主子的思路。
“皇上,人带到了。”
汐澜被安德顺带进去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极具视觉冲击的画面。
凌子墨拿着一本奏折靠在床边看得入神,衣袖落在手肘处,露出半截瓷白的小臂。半干的如瀑墨发披散着,晶莹的水珠顺着柔顺的发滑进半敞的衣襟。隐约可见,水珠落在了他如玉的肌肤上。
一副美人出浴图,活色生香,就在眼前。
“参见皇上。吾皇万福金安。”汐澜低下头,不敢再看。她怕再多看一眼,便会万劫不复。
这样的他,与平日里冷漠的样子不尽相同,少了几分遥不可及,多了几分烟火气。
让人觉得,这人,仿佛不再是那高岭之花,触手便可及。
“平身。”凌子墨合上手中的奏折,抬眸看向来人。
“皇上若没有其它吩咐,奴才就先告退了。”
安德顺正识趣地打算退下,却被凌子墨叫住,“等等,你去把药拿过来。”
这话可把安德顺给吓着了,主子怎么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事?
凌子墨似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淡淡道,“她知道。”不理会仍没反应过来的安德顺,他又兀自补充道,“再拿床被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