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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听的声音,这么好听的声音如果能唱首歌,肯定比那些歌姬好听的不知道几百倍。”阿萧心道。那声音如鹂鸣一样清脆,如夜莺啼叫一样好听,让人听后难忘。
不过女子说一百多年,谁能活这么久?
彩衣女子刚说完,白衣男子就喝道,“够了,一个叛徒,还说的有条有理,是拿别人的不是来掩饰自己多么清高吗?你要说理,找你的庄主说去,在我这没用。”
“你……”见白衣男子强硬的态度,彩衣女子知道一场恶斗在所难免,无奈道,“小主人,我不想和你为难,你真的不能放我一条生路?我虽然叛出洞府,但我是有自己的苦衷,我可以保证,以后绝不会做对不起洞府的事。”
白衣男子不说话,手一抖,一把白色长剑从背后旋转而出,银白色的剑套插入地中。男子为握住剑柄,一抽,一把泛着寒光的锐利长剑被拔了出来,白色的剑光照的周围一片通明。
“唉,“女子无奈道,“小主人,既然你要赶尽杀绝,那贱妾也不留手了。”
彩衣女子说完,左手抓住袖口,手抬到腰间,宽大的彩色衣袖将裤裙遮住,右手自然下垂,被衣袖盖住。
两人站在两面,对峙着,谁也没先动手。
杀气弥漫,恶战一触即发。对于一旁的阿萧,却到了一个奇特的状态。
无视两人的存在,当白衣男子把剑拔出来的一刻,阿萧的注意力就全部转移到了那把泛着寒光的剑上。
剑,阿萧不是没见过,进出城门,卫兵们身上佩戴的就是剑。可当看到男子的那把剑时,阿萧从来没觉得剑是这么好看,这么美,美到很想要。
“砰”。双方打斗的声音把阿萧带回现实。两人已经开始动手,你来我往,毫不留情。一者挥剑如嗜血白光,欲斩人于剑下,一者舞袖挥动,美目之间,蕴含重重杀机。
男子的剑法极快,见剑横头劈来,刚要挡,却发现白剑已刺向脚下。没办法,只能见势躲避。彩衣女子心中清楚,男子所用的剑法名叫《闪诀》,以快著称,共含二十一式,男子练成至第八式。配合男子手中的白凛剑,剑未到,剑光先至,寒光晃眼,一旦寒光刺入眼睛,能让人瞬间丢失视野,当回复视野时,也是毙命在快剑下的时候。
白色的剑气将周围石头,树木斩的粉碎,阿萧躲在树后,生怕一道白光飞来,自己就像那些石头一样,被分成一半一半的。还好阿萧躲藏的地方在白衣男子的斜后方,否则真的要遭殃了。
阿萧一面怕得要死,一边全神贯注的看着男子使剑,剑法似乎对阿萧有莫名的吸引力。男子的剑法在此时的阿萧看来,可以说得上是地动山摇,神哭鬼泣,周遭百米尽是雪白的剑影,没想到人可以这么厉害。
见男子用剑,就不愿想其他的,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回味着那白衣男子的每一次出手,
说来奇怪的是,白衣男子出剑的速度极快,又有白光晃眼,阿萧一个从没用过剑的孩子竟丝毫不受影响,仍津津有味的看着。
在这次死斗中,男子只攻不守,女子只守不攻,实力已见高下。不是彩衣女子不想进攻,而是对方剑法精妙,不给她任何可乘之机,一次不合时宜的攻击,就会让她毙命于剑下。女子内心清楚,守,是无奈之举。
彩衣女子全神闪躲,舞袖上下翻腾之中,仍是被快剑刺伤了几处。两肩和腿上各有一处剑痕,腿上的伤势尤重。
又过了五十几招,彩衣女子身上再添四处新伤,体力也开始不支。开始时,女子还能与男子拉开距离,现在女子只能贴着剑身闪避。
清楚耗下去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彩衣女子心一横。见剑刺来,不躲不避,利剑横贯入肩膀。忍着剧痛,女子拼命像白衣男子击出一掌。这一掌,由于距离过进,男子无法闪避,打在胸口,彩衣女子利用反弹力,迅速退后,拉开距离。
毫不迟疑,彩衣女子极招上手。
“羽浪翻腾,三色迷带,去。”只见彩衣女子两手合并,猛然张开,数十条黄,粉,紫颜色的彩带四面飞去,将男子团团围住,不一会,彩带中又冒出三色雾气,遮人视野。
“咦,雾中竟有股淡淡的微香。”三色雾飘散数百米,阿萧闻到雾中隐约有股香味。
“是迷幻术,妃施,你就这点本事了。想跑,没那么容易。”男子对彩衣女子的心思了如指掌,她不善打斗,使出这招,无非就是想拖延时间逃跑。
男子施展奇特步法,飞踏在彩布之上,布像有生命般,男子一踏上,一收一拉,把男子弹出去。白衣男子借力使力,使这股弹力变成他的助力,几个跳跃,便跳至迷雾阵外。
彩衣女子没想到到白衣男子这么快脱离阵中,一个愣神,被白衣男子刺倒在地。
大势已去,彩衣女子哀求道,“求你放我一次,只要放过我,这份恩情,我来日必还。”
“妃施,你现在求我,是不是迟了。”男子说道,没有胜利后的喜悦,只有惋惜。
“我们都是同类之人,郁郁不得志,还不如另谋出路。你甘愿一辈子委身在洞府,当一个有名无权的少主?”彩衣女子说道。
“够了。”白衣男子大喝一声。这句话,刺在了白衣男子内心最深处的伤痛上。
“你对你父亲的愚忠我不能明白,身为妖……”
“我说够了。”白衣男子再次喝道。
阿萧听了后心中一跳,原来他们是妖精,怪不得那么厉害。其实阿萧以为他们是哪里的修真门人,在这解决私人恩怨,毕竟白衣男子帅气的剑法,彩衣女子好听的声音,是在和刚刚遇到长得丑陋的妖怪连不上关系。
唉,妖果然是个奇特的物种。长的丑陋无比的是妖,声音悦耳好听的也是妖,两个极端都被要给占据了。难不成他们母亲在生他们时只有两个可能,要不极端的“好看”,要不极端的“难看”。
阿萧躲在树后天马行空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