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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过头,身后空空的,有些不太适应。“真不习惯呢,”该隐伸了个懒腰,破碎的衣服刷拉拉掉下来,露出劲瘦的腰肢。
“再找个仆人吧,”他自言自语道:“这次得找个听话的,话得多一点,嗯······也不能太听话······”
“算了,还是听话点吧,”他叹气道。
该隐随意挑选了个方向慢慢走,每走一步,他的衣服慢慢恢复原状,发丝渐生,肤色变白。到最后,他随手在一块石头上一拂,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瞬间生长出来,该隐摘下玫瑰,闻了闻,鲜红的嘴唇弯了弯,与玫瑰交相辉映。
他看起来就像是个从上流宴会上走出来的贵族,除了白得不正常,不过这个贵族没走多久,那条长长的裂缝中伸出一只手,死死扣在地上,手背上伤痕累累似乎都看得见白骨。
那人用手支撑,一翻身从深渊中爬出来,站在地上直喘气。
奥斯顿半赤裸,衣服抱着个东西挂在胸前,后背简直碳化了似的裂痕无数,也就前面看起来还正常一点。
他看了看荒芜的大地,没有一个人,他眼神黯淡下来,再也撑不住倒在地上,扬起灰尘。
他真的生气了吧······奥斯顿看着天空白云悠悠,出神的想,这下好了,自己对不起的人又多了一个。
奥斯顿此刻全身一松,那口气便消失了,使劲的咳嗽,腥味从嗓子里不停的涌出来。
可他胸前的小家伙不太乐意有人吵醒自己,发出微弱的哭声。奥斯顿艰难的爬起来,手足无措的解开包裹,里面白生生的小家伙正憋红了脸颊,使劲蹬着小短腿在抗议有人把自己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