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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秋忆就差没吐血当场阵亡了。
这家伙,怎么生一次病好了,就比以前更难缠了?
这么多的话,是跟谁学的?他记得自己跟苏浅浅都不是话多之人啊?怎么就生出来了一个话唠,还是个及其没有自知之明的话唠。
这一刻,他无比的怀恋小儿子,那个话极少的孩子。甚至于他说话,都要考虑很久才能想明白他要表达什么的孩子。
苏浅浅曾经是觉得两个孩子应该综合一下,而现在的任秋忆则是无比怀念那个几乎不爱说话的儿子。
因为,只要有他在,他的耳朵觉得不会因为对方话多而成出老茧。
任秋忆就这样,在小六六的一路喋喋不休中,走到了前厅。看见父王母妃已经在那边坐定,他也不多说话,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这一刻,他真的很想让父王母妃也跟自己一样,让他们的耳朵也在小六六‘美妙’朗诵中,受到洗礼。
好让他们也知道,他们的宝贝孙子,究竟有多烦人。有多么能磨人。
任秋忆前脚刚坐稳,小六六一路喋喋不休,还一边追着任秋忆跑,现在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不过,他还是没有放弃,他对任秋忆的说教。他现在就是想让爷爷奶奶都知道,他的这个爹,一点都不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