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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仔细地为他擦拭了胸膛的烧伤,接着打开紫萱留下的一瓶膏药,众人都闻到一阵爽凉的清香,猜到定是特别的灼伤药。
青璘以白嫩青葱的指头挑了些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他胸前红肿的伤口上,贺兰祈佑马上感到伤口舒服了百倍。
直到青璘上药完成,上官建成他们才放开了他。
“少夫人,如果没别的事我们先告退。”上官建成带着弟弟们,就要告退。
她点了点头,众人都再次跟他们道喜,然后才离开房间。
他们离去之后,青璘也想没找话题,自顾地走到屏风后面,解下身上所有的首饰,褪下嫁衣喜裙。穿着月白色的寝衣出来,正想卸妆,贺兰祈佑便站起来阻断了她的路。
“不是还要合卺交杯?”贺兰祈祐问。
青璘挑了挑眉,一点也不打算照他的意思。“你很执着传统?”
“这是婚礼仪式的一部份,我喜欢你成为我的,任何必须的仪式,我也要一事不落的做完。”他坚持。
“但我不觉得喝一杯酒能代表什么,如果我不承认你,一杯酒什么也代表不了。”青璘倔强地说。
贺兰祈佑一只大手轻轻地抬起她的下颔,像猎人在冷静地检视它刚捕获的猎物。
“你在生气。”
这话不是问号,他肯定她生气。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眯起眼睛,举起一只柔荑,在半空中做了个动作,他的手便被迫放开了她。接着他整个人悬浮了起来,空空地什么都抓不到,可他并不惊慌,仍保持镇定。
这是他第二次被她这样以灵力操控浮在半空,除了自尊心有些许受损,他已不会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