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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随云将破布攥在掌心,用力一捏,那破布顷刻间便化为了粉末。
滕紫屹看着他,淡问,“如何?”
江随云冷冷瞧了瞧扬出窗外的粉末,清淡道,“盗骊的好算盘我自会让他敲不响。但是滕驸马能够在守卫森严的东雍皇宫中,偷出此等绝密之手稿,且完全瞒过了盗骊的耳目。看来滕驸马隐藏的竟然比盗骊还要深呐。”
滕紫屹淡淡一笑,“身在其位,群狼环视,不得不防而已。”
江随云也是冷冷一笑,两人互视一眼,很多复杂的神色都在这一眼中心照不宣。
在此时的江随云的认知中,西凉强盛,并非没有道理。他和盗骊将目光全部盯在了东雍,可是即便如此,滕紫屹依然可以透过密封的墙,将势力渗透进去,其能耐绝对不容小觑。
至此,江随云也明晓了,他们三个男人之间,绝不可能有真正的盟友。当年的滕紫屹和盗骊默契无间,也无法毫无隔阂的合作无间;如今的滕紫屹和江随云依然只能默契无间,却也没有办法毫无隔阂的完全相互信任。
因为,他们都太强了,也太玲珑心思,力能算计天下了。
至少,滕紫屹可以压制盗骊这么多年就能从中可见一斑了。
看着江随云表面清冷,实则防范的眼神,滕紫屹并没有表露出太多,最后只说了一句,“如果需要我的做旁协助尽管说。毕竟此时,你我才是一条船上的。”
江随云冷哼了一声当做回答。
大步走出客房,滕紫屹却是收起了那套高深莫测的模样,刚才在江随云面前,他就险些露了怯。
至于隐藏至深,他如何能比得过盗骊?若是他之前就有这样的心思,这样的手段,想必当时营救熙儿就不会那么处处受制了。
如今这一切的手段,他不过是模仿着盗骊而已,虽然对于阴谋诡异他还是个初学者,但却也小有成效了。
至于他如何能将手脚伸到东雍的皇宫之中,还得多谢他当时掳来了东雍的原国主江左瑜,并善待了他。
若是以往的滕紫屹,行事光明磊落,为人堂而皇之,是断不会掩人耳目私下会见阶下之囚,并与其达成暗地里的秘密交易的。
可是经一事长一智,滕紫屹走入地下天牢时,他感觉自己仿佛成了盗骊,可是吃一堑后的他为达目的也只能不折手段了。
江左瑜身为东雍国主这么多年,自然在皇宫之内培植着只听令与他的秘密势力。可是一旦沦为了阶下囚,这些势力群龙无首,自然全都龟缩不敢冒头。滕紫屹与江左瑜达成协议,接手了这一部分的势力,而江左瑜则在西凉得到了善待,不仅没有杀他,反而封了重昏侯,有爵位有官职,只是人身自由暂时还不得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