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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司律痕,我问过言亦了,言亦对我说,最近最好先不要去看凌清。”
他要问言亦就主要是这个问题,言亦的意见应该是最中肯的。
虽然言亦的回答,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是流年知道,目前这样做,是对凌清最好的了。
“这样啊,那就暂时不要去看她了。”
对于凌清,司律痕是巴不得流年不再去接触的。
“不过,既然暂时不去看凌清了,那么你的那个方法也暂时不要实行了吧,我们先让凌清好好的恢复自己的身体,等到身体好些了,我们再做下一步打算吧。”
虽然不知道司律痕的那个方法是什么,但是既然已经决定暂时不去打扰凌清,那么这个方法也就应该被搁浅一下了。
“好啊,我听你的。”
笑了笑,但是如果你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此刻司律痕的嘴角的弧度有些冷硬,好像是在极力的克制着什么。
“司律痕,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还在说着话的流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就只是扑上去狠狠地抱住了司律痕。
被流年这样轻轻的一撞,司律痕的胃更加的难受了。
如果在平时,流年就算直接推倒司律痕,他也不会有任何不适的表现。
但是今天不一样,在吃了那个什么剁椒鱼头之后,司律痕的身体机能便下降了许多。
但是尽管这样,司律痕还是努力的强撑着,虽然他此刻真的很需要卫生间,因为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在自己的胃里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司律痕,我们去散步吧,你好好的放松放松。”
最近司律痕总是早出晚归的,应该很辛苦,所以晒晒太阳也是极好的呢。
说着,流年就挽住了司律痕的胳膊,朝着前面的花园走去。
“好啊。”
他不想扫了流年的兴致,所以只能欣然前往。
“司律痕,你怎么都不说话啊,是在想什么事情吗?”
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了,都是流年在说,而司律痕极少说过话,所以流年不由得有些好奇了。
以往和司律痕在一起的时候,司律痕总是有很多话,而且还会时不时的逗自己笑呢。
可是今天是怎么回事呢?感觉有些异常呢。
“我……没事,我……一直在听你说啊。”
他之所以选择不去说话,是因为胃里的难受程度,真的快要让他吐出来了。
如果再一说话,他真的会忍不住的。
现在回答流年这样几个字,真的已经是极限了。
因为才一说完这些话,司律痕便有种冷汗直冒的感觉,真的很是难受。
“可是我说了那么多,你都不回应我一句,这让我真的很不适应,也很不喜欢呢。”
他想让司律痕认真的听她说的话,虽然她说的话,大多数都是废话。
可是有了司律痕的回应,她就真的会好开心,好开心啊。
“对不起,流年,我……我不是故意的。”
司律痕怎么会没有注意到流年委屈的表情,他是最看不得流年这样的表情的。
所以此刻的司律痕,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内疚的,因为是他让流年有了这样的表情。
司律痕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顿了一下,脸色也白了一下。
但是很快,司律痕像是只是无意的扫了一眼四周,避开了流年的眼神。
也因为这样,流年并没有注意到司律痕的异常。
“好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也不用道歉,肯定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情对不对,司律痕你最近一定忙坏了吧。”
流年并没有真正的去怪司律痕,她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而且司律痕最近是真的很忙呢。
“还好,流年,你不用担心。”
司律痕是真的想要和流年多说上几句话,可是现在的身体状况真的不允许他这样做。
这样简单的几句话,已经是极限了。
从来没有一刻,让司律痕觉得自己是这么的弱,这样的自己,司律痕真的很不喜欢呢。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司律痕和流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有好几次流年想要开口说话,可是话到了嘴边,都被流年吞了回去。
怎么回事啊,今天?她都已经那样说了,司律痕怎么还不开口说话呢?
就这样,流年偷瞄了司律痕好几次,都只是看到了司律痕脸上冷硬的线条。
“司律痕,你是不是还有工作没有处理完啊?”
最终,还是流年选择打破了这份诡异的沉默,至少在流年看来是十分诡异的。
听到流年的声音,司律痕怔了怔,他想要否认,但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承认的话,就可以回房间了。
因为此刻他真的有些撑不下去了。
“是啊,流年,我……”
“这样啊,那你干嘛不早说,你去处理工作吧,我在这儿再多座一会儿。”
不等司律痕说完,流年便打断了他,随即便仰头,笑着对司律痕说道。
“流年,对不起,我……”
这样看上去若无其事的流年,更加的让司律痕内疚了。
“干嘛又要说对不起,我知道肯定是很重要的工作,要不然你也不会这样的啊。”
司律痕每次都会为了她抛下工作,如果这次不是特别重要的,司律痕也不会这样做的。
所以,她真的很理解司律痕,并没有怪他。
“好,那我先上去了,我很快就回来。”
他不想看到流年落寞的表情,但是从此刻的他的身体状况,真的不允许,他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
话落,司律痕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他就这样直接走了,流年一时之间愣在了原地。
每次司律痕离开的时候,都会亲吻一下她的额头,可是为什么这一次……
想到这里,流年便倏地摇了摇头,真是的,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一定是司律痕手头上的工作很重要,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的,一定是这样!
这样想着,流年的嘴角渐渐地浮上了一抹笑容。
随即,流年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坐下没多久,就看到一个佣人匆匆的跑了过来。
“少奶奶,有客人到访。”
闻言,流年看向了佣人,“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