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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怎么做呢?”
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羽弦急忙问道。
“剖腹,把黑血导入。”
很是简单的四个字,却让司律痕觉得异常的心痛,只要一想到他的流年要遭受这样的痛苦,司律痕便觉得自己的心脏好似被无数只蚂蚁在啃咬,难受至极。
何止是司律痕,就连羽弦和小影在听到司律痕这简单的七个字的时候,均是一愣,他们都是学医的,什么样的残忍都是见过的。
可是这样的做法对于一个孕妇来说却是极其可怕的。
“可是,流年的孩子……”
小影急了,她是知道流年需要解药,但是却不知道用解药的过程会这样的痛苦,尤其流年现在还是一个孕妇,怎么可以对一个孕妇这样?
“流年是孕妇?”
听到小影的话,羽弦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司律痕,随即看向了床上躺着的流年。
“对!”
这一点,司律痕并不打算隐瞒,反正到时候,羽弦也会知道的,而且如果这个孩子和流年有所冲突的话,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流年。
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会比流年来的重要。
“那么所谓的黑血是?”
羽弦皱了皱眉,直觉告诉他,这个所谓的黑血虽然是解药,但是绝对也算不得什么好东西。
“它的成分很复杂,我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楚,但这个却是对流年有用的解药。羽弦,我们开始吧。”
现在的司律痕只想在最后的时间到来之前,为流年用这个解药,做其他的事情,说其他的话,对于司律痕来说,都是极其多余的东西。
因此,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东西上面,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快为流年用解药。
“等等,你先告诉我,这个黑血是不是对流年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副作用?”
羽弦自然清楚事情的严重性,知道时间的可贵,可是如果一些事情没有问清楚之前,他是不会轻易做这件事情的。
“对,如果需要签署什么协议,尽管拿来,我会立刻签署的,孩子如果出现任何的问题,一切的后果由我一个人来承担。”
司律痕的面色冷了冷,一字一句的对着羽弦说道。
司律痕的这句话,羽弦是听懂了,那么也就是说,在用这个解药的时候,很有可能会危及到流年肚子里的孩子。
可是即使这样,司律痕还是选择为流年用这个解药,答案很明显,也就是在流年和孩子之间,司律痕选择了流年。
羽弦点了点头,随即让他的助理迅速的整理了一份文件,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待助理拿来文件,司律痕看都没有看一眼,便直接将自己的大名签了上去。
小影却急了,“司少,不能这样,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孩子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如果到时候流年醒过来,却发现孩子没有了,那么她还会快乐吗?”
原来这就是她的师父执意要改善解药的原因,一定是师父不愿意看着流年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孩子没有的时候,所遭遇的痛苦。
所以,她一定要阻止司律痕这样做,这样对流年不公平的。
“我和流年都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即使司律痕知道,以流年的身体,这次怀孕真的是实属不易,可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要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流年。
“可是,那不一样,第一个孩子的流失,对一个母亲来说,那会是心底里最痛苦的事情,也会成为一辈子的阴影。”
司律痕说完那些话,便给羽弦留开了一个空间,从自己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大拇指般大小的瓶子,交到了羽弦的手上。
看到这样的情景,小影更加的慌乱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绝对不可以这样。
可是即使她说了那么多,可是司律痕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还是一味的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
“司律痕,你这样做,对流年不公平,你有问过流年的意见吗?”
虽然小影知道自己此时说这句话是多么的愚蠢,她明明知道此刻的流年昏迷着,根本就不可能回答司律痕的任何事情,也不可能会参与到这件事情中去。
可是不管怎么说,流年也是当事人啊,她相信,如果流年有意识的话,她一定不会同意司律痕这样做。
“流年一定会同意的,她一定会同意的。”
其实司律痕早就知道,流年并不想要这个孩子,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他可以看的出来,自从有了这个孩子之后,有多么的闷闷不乐。
很多事情,他其实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他选择不说罢了。
起先知道流年怀孕的时候,他是开心的,因为他以为有了这个孩子就可以永远的拴住流年。
可是后来,他才发现,自从有了这个孩子之后,流年便开始下意识的疏远他。
司律痕轻轻叹了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伤痛,也许这样很好,既然流年也不喜欢这个孩子,那么失去了的话,流年应该不会太痛苦吧……
捕捉到了司律痕眼底一闪而过的伤痛,小影愣了愣,在外人眼中,那么厉害,那么冷酷无情的司律痕居然还会有这样的表情吗?
虽然她真的不明白司律痕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一边研究着司律痕刚刚递给他的瓶子,对于他们的谈话,羽弦并没有听进去。
看了还一会儿,羽弦这才缓缓地说道。
“我需要助手,你放心,我找来的都是我很信任的人,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知道这件事情一定要做到绝对的保密性,所以羽弦随后补充道。
司律痕点了点头,同意了他所说的话。
“那么在正式开始之前,司少是否需要回避呢?我建议司少能够回避。”
他不知道当这个解药用到流年的身上的时候,流年会有怎么样的反应,所以以他个人的建议来看,他是不建议司律痕留在手术室里的。
“不用了,我会参与到手术中去,我会一直守在流年的身边。”
司律痕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眸一直紧紧地看着流年,他不是在和羽弦商量这件事情,而是直接告知他,他要这么做。
羽弦点了点头,既然当事人都这样说了,那么他也就不会再说其他的了。
没一会儿,便进来了几个护士,走到病床前,就要推着病床走出去。
“司少,真的不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