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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人老巢……
端人老巢？
端人老巢！！！！
“什么意思？”殷蓁蓁的呼吸忽然一窒，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了，那双明媚的眼睛紧盯着对面那个淡定如山屹然不动的男人，“端谁的老巢？”
明聿那样的身份，那样特殊的身份，端人老巢，那恐怕是什么机密的事情吧？
那种机密的事情，能交给她一个外人来做么？而且，一定很危险吧，她为什么要冒着危险去帮着他做？
她……
“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并没有什么好处。”明聿的话，像是安抚，可古怪的是，声音依旧是冷冷凉凉的，只是望着殷蓁蓁那张瞬间多变的脸时，眼神中带了一丝笑，“没听说过一句话么？”
“什么？”殷蓁蓁下意识地问出声。
明聿冷然的脸忽然一低，低头抿了一口茶，那低头间的姿态很好地掩盖住了他唇边的那一抹笑。
再抬头时，他依然是高高在上不可接近的明军长。
“不知者无畏。”
“……”殷蓁蓁气闷，说话也有些阴阳怪气起来，她斜眼看着明聿，态度说不上有多好，“没听说过请人家帮忙却不告诉人家到底是什么忙的。”
人家……
明聿一怔，随即，看向她的目光，更是意味深长，夹着莫名的神色。
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