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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顾倾颜的话触动了那只手的主人什么,那只手猛地抽了出去,在半梦半醒之间的顾倾颜,伸出手想要试图去抓住那只逃走的手。
但是它得太快,根本就不给顾倾颜一丝阻拦的时间,就迅速退缩到黑暗里,就听到了李嫂的声音道:“颜颜,你起来把药喝了吧。”
倾颜有些恍恍惚惚,睁开眼睛看见慈祥的李嫂在自己身边,觉得安心了许多。
虽然她与李嫂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李嫂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很感动,才发现就算是没有夜非墨,自己也要、也能好好的活着。
其实爱情如同烂了牙齿一般,牙医曾经说过放手,如同拔牙拔掉的那一刻,你会觉得解脱,但是舌头总会不由自主,往那个空空的牙洞里舔一天数次,不痛了,不代表你已完全无视留下的那个空缺,永远都在间或甚至异常挂念。
适应是需要时间,但牙总是要拔因为太痛,所以终归还是要放手。
倾颜喝了药,躺了下去,李嫂守在她的身边,让她能够安心的睡了过去
在倾颜睡得迷糊的时候,听到了家里的电话响起来,只是吃的药似乎有安眠药的成分,她很快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喂,李嫂。”电话那头传来了夜非墨疲惫的声音。
“是我,少爷。”李嫂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倾颜发烧了,不过吃了药,已经睡下了。”
“哦,那你好好照顾她。”说完,便挂了电话,夜非墨捏了捏太阳穴,实在太累了。
没有了苏家的支持,看来得法国还真是费力,这几天各种会议,整的自己的头都有些大了,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国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