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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时从账内出来,去了他私人的书房。
一路走过去,头疼得像快爆炸了似的。
他明明伤在胸口,怎么会头疼?
他自认是个很耐痛的人,可这头疼得像有把刀子在他脑子里搅似的,他走了几步,人就停了下来。紧紧地咬着牙齿,忍痛。
周忱从里面账内出来,见陆子时站在院子中间没动,急忙走过去,“表哥,你怎么了?”
陆子时摇头,”头有点晕,没事。“
他说完,忍着痛,又继续往前走。
等他走回自己私人的书房时,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怎么会这么痛?他将门关上,有些承受不住的,顺着门板瘫坐在地上。
他捂着脑袋,可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停地‘嗡嗡嗡’地响。
隔了很久很久。
脑子里的那股刺痛才稍微缓下来。
陆子时仰着头,脑袋靠在门后,仰头歇了一会儿。脸色比刚刚醒来的时候更苍白些。
从地上站起来,身子有些晃,一步一步走到书桌前。
书桌上有纸有笔,他拿起笔的时候,意识有片刻的恍惚。
他刚才想干什么来着?
陆子时紧紧地蹙起了眉头,握着笔的手指微微收紧。
敲门声响起,周忱在外面说:“表哥,你刚刚醒来,我让厨房给你做了些清淡的小菜,是去厅里吃,还是给你送过来?“
话音刚落,陆子时便开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