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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下身，他轻轻将小车向前一推，小家伙立刻开心地追过去，片刻又抓着小车回来，谷文厚接过小车。
“叫爷爷。”
“爷爷！”
小家伙立刻甜甜地叫。
“恩，乖！”谷文厚满意地笑着指指自己的脸，“亲亲爷爷好不好？”
小家伙扶住他的胳膊，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立刻皱起小眉毛，抬手摸摸小嘴。
“怎么了？”
谷文厚看他表情不对，疑惑地问。
小家伙嘟着小嘴，看看他的脸，又摸摸自己的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最后只是抬手一指谷文厚的脸。
“疼！”
谷文厚一怔，旋即，抬手摸摸自己的脸，朗笑出声。
小家伙皮肤嫩，大概是被他的胡茬扎到。
“对不起对不起，爷爷一会儿就去刮胡子！”
“胡……子？”
小家伙模仿着他的发音。
“对，胡子！”拉过小家伙的小手，轻轻摸摸自己的脸，他笑着问，“是不是，扎扎？”
感觉到老人家的脸上有什么东西扎到小手，小家伙好奇地凑过来，摸摸他的脸，又摸摸自己的脸，一脸想不通的样子。
看着他的样子，谷文厚却发笑得厉害。
“这孩子，真是聪明，你还小，现在不会长胡子的，要等你长大才会有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