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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缩回手掌，却被他握住。
“馨宁。”秦兆阳垂着脸，目光深沉，“之前的事情我……我很……”
“报歉”两个字已经在嘴边，他鼓起勇气想要将那两个平生从未发过的字对她言明。
走廊不远处，却响起一个声音。
“秦总，夫人！”
秦兆阳松开握住妻子的手掌，楚馨宁帮他将整带拉平，两人一起转过身。
走廊不远处，陈子鸣刚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正向二人迎过来，在二人面前站定，陈子鸣笑着开口，“刚刚小雨还说，怕二位不肯赏光，我就说秦总和夫人没有这么不近人情。”
“谷小姐盛情，自然不好拒绝。”秦兆阳语气疏淡。
尽管陈子鸣是高胜的投资高级专员，但是自始至终，秦兆阳对他印象平平。
这一次A城的投资计划，是陈子鸣的团队提出，秦兆阳并不看好，因此在董事会上他投下的是反对票。
再加上陈子鸣对他看似恭敬，实际上多少透着几分试探的态度，让秦兆阳对他也是越发反感。
只不过，毕竟是在一个公司，这些面子上的事情总要过得去。
陈子鸣一笑，“之前听说夫人身体有恙，我今天特意跑去医院，结果医生说您已出院。”
“是吗？”楚馨宁回他一笑，“让陈先生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