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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宋小文依旧在犹豫，顾爵西作势要离开。
一时着急拉着他的袖子，最后问道：“我若不签，总裁您真的会告我吗？”告她强J？
“当然。”态度坚决，不留一丝回旋的余地。
“总裁您就不担心自己的名誉受损吗？”
“相比之下，送你去坐牢，会让我更开心。”
“……”
顾爵西低头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宋小文的脸上，离得太近，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独属于他的香水味，一时让她觉得有些昏眩：“我签。”
绿眸中闪过满意，再次落座，面对宋小文，一副高高在上，还不快快谢主隆恩的表情。
“……”
宋小文颓然地站在那，工作还在，只是成了顾爵西的助理+佣人。
事到如今，也只能先这样了。
至少她用不着坐牢，也用不着去死，是不是该感到庆幸？
宋小文深吸了一口气，拿起钢笔，唰唰唰签下了这一式两份的合同。
直到钢笔被抽走，她才缓过神来。
一失足成千古恨，就是形容她这种吧。
三年其实过得很快的……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顾爵西收起文件，起身离开，临走前：“你回去收拾下行李，一小时后酒店大厅见。”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