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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拿起碗筷准备开始吃了,只有岑良木坐在那岿然不动。
徐乐枝有些疑惑,低声问:“怎么了?”
他看着桌上的筷子挑了挑眉,一副你不喂我我怎么吃的样子。
徐乐枝看了眼陈氏夫妻,靠近压低声为难说,“你手又没事”
他依旧高高抬着下巴,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不得已,她只得拿起岑良木面前的碗,夹了几口他爱吃的菜进去,放到他面前动了动嘴皮没发出声。
爱吃不吃
岑良木脸色这才好了些,勉强拿起他的贵族手把碗端起来。
陈氏夫妻看着这两小年轻的互动,笑着对视了眼笑意更加明显。
“怀生”陈董夫人说
陈董点了点头
陈董夫人转脸看着他们二人,开口说,“我,这里有个不情之请”
岑良木和徐乐枝都放下筷子。
“陈董夫人您请说”
“就是”她看向徐乐枝,“是这样的,年前,方丈说是我们虽然痛失了爱子,但是在今年,会遇到命中的贵人,帮我彻底解了多年的心结。眼下不你们不就是么,而且所说的贵人,和乐枝你的情况是完全一样啊。所以啊,我和怀生,想认乐枝当干女儿”
徐乐枝和岑良木都很是诧异。
“陈,陈董夫人,其实我也没帮什么”徐乐枝有些局促,毕竟这种事情不是小事。
“诶,你们冒了生命危险,把害死小杰的凶手抓到,怎么说没有帮到”
“是呀”陈董叹了口气,轻轻抓上她手:“其实不怕你们笑话,这些年我们虽然嘴上是互相怪责,其实心里何尝不是深深的自责,小杰死了,把我们的感情也带走了,我们心结一直没有真正解开,直到现在知道真相,我想小杰在天上也可以瞑目了。”
徐乐枝有些为难看向旁边的岑良木,这种事情她还没遇到过,只得寻求他帮助。
岑良木看出她为什么为难,开口说:“我们也是歪打正着,陈董和陈董夫人不必客气,至于认干女儿的事,我尊重乐枝”他轻轻拍了拍徐乐枝手
徐乐枝:“……”绝对是报复!
她只得硬着头皮应对,“谢,谢谢陈董夫人的好意,我也很荣幸,但是”
“乐枝”陈董夫人笑着说:“先别急着拒绝,我们也是觉得和你有缘,和你亲切,你可以先问问家里的母亲,不急啊。”
徐乐枝只得点点头,“好的”
“好了,继续吃吧”陈董拿起酒杯,“我敬你们”
见岑良木也要拿起旁边的红酒,徐乐枝连忙拦住,“你现在伤还没好,不能喝酒”
陈董也这才反应过来,笑着拍了拍头“对,以茶代酒以茶代酒”
“这怎么好”
“我敬陈董吧”徐乐枝主动拿过他的杯子,敬了一下仰头一口喝下小半杯
“好酒量!”陈董的酒桌习惯上来了,以为她能喝的,“来,今天高兴,干杯”
看得出陈氏夫妻确实高兴,连陈董夫人都喝了不少,徐乐枝更不用说了,秉着上司不能喝,下属得顶上的思想原则,一点不懂推脱,结结实实喝下去了近一瓶,到后面明显已经醉了,身体都有些踉踉跄跄了。
“陈,陈董,还有夫人,我敬你们哈哈”仰头又要一杯下去,被岑良木打住,拿过杯子放下,“陈董,乐枝她有些醉了”
“好,那今天就散了吧,改日再喝,你们快回去好好休息”
“谢谢陈董”
岑良木帮着服务员把徐乐枝扶起来,一边扶着上去,徐乐枝嘴里还一直嘟囔着,“喝……不醉不归……”
陈氏夫妻把两人送到放门口。
“好了,陈董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岑良木扶着已经醉的完全没意思的徐乐枝
“行,你们也是”陈董对旁边陈董夫人说,“你先下去,我和良木说两句话”
陈董夫人点点头,先下去了。
陈董看了眼已经没意识的徐乐枝,双手背在后面开口说:“良木呀,你也是聪明人。我就长话短说了。我夫人,确实是喜欢这小姑娘,她很久没像今天那么开心了。”
岑良木微怔,果然是久经商场的老狐狸,他们做的这些,从始至终他都知道,只是不说穿。现在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徐乐枝答应当他们的干女儿,合作才有可能性。
岑良木微笑点点头,“谢谢陈董夫人厚爱,但就像你对陈董夫人一样,我也尊重她”
陈怀生看着他,意思有些意味不明,也笑着点点头,转身走了。
岑良木慢慢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轻声说:“傻瓜”
他把拐杖丢到一边,小心翼翼把人扶到床上,走路姿势还有些别扭走到床尾把她鞋脱了。
看着床上的人,他无奈笑着揉了揉头,应该在前一杯就打断了,好了现在人完全没意识了。
偏偏徐乐枝还是一喝醉就睡觉的主,上次好像也是这样。
他坐到床沿,伸手从眉心一点点往下摸索停在她的唇,一点点细细摩挲着。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腿间,骂了句靠,拿开手起身进浴室了。
浴室的水雾弥漫,沾在玻璃上化成水珠顺着往下流,透过下流的水汽能看到喷头下面冲洗人微微仰起的头,脸上是压抑而密红的脸,顺着往下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脸上表情也变得越来越生动,随着达到顶端一声抑制不住的释放声透出,一束水夹着浓烈的乳白流下,很快被水冲掉。
岑良木拿毛巾关上水龙头,那毛巾擦了擦,头还保持着微微上仰的姿势。
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沦落到靠这种方式解决。岑良木自问自己自制能力还算好的,只是最近***越来越频繁,还都是因为那个女人,难道真的是太久没那生活了。
洗完出来,他上床把被子替徐乐枝拉好,躺在她旁边挨靠着。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他手不由自主想抚摸,但伸到一半还是收回来了,干脆扭身背对着她“眼不见为净”
但才坚持了没多久,他就又忍不住转过来想看着她,看了会发现刚软下去的下身在感受到她身体传过来的温度后,又不争气有慢慢起来的姿势了。
于是只好趴着压着它看着她,但压了会发现更加难受得厉害,只好转过身不去看,刚坚持了一分钟他又猛地弹坐起来。
“操!”他掀被子下床又去冲了个澡
半个小时回来,床上的人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老老实实睡着。
这次他下定决心,心无旁骛在旁边躺着什么也不想就行,就不信
一个小时后
他默默地坐起来,默默去浴室又冲了个冷水澡。
如果折腾了几次,天都快亮了,他只好放弃了,改成去沙发椅上睡。
徐乐枝迷迷糊糊醒来坐起来睁开眼,便看到沙发椅上岑良木在那,绑着绷带的腿从椅子上垂下来搭在地上,空调冷风呼呼吹着身上什么也没盖
揉了揉眼睛,还真是。
然后又看了眼自己周围,才彻底反应过来,原来是自己占了他床。
岑良木听到些声音也朦朦胧胧睁开眼坐起来。
“不,不好意思”徐乐枝不好意思笑着说
可怜岑良木四点多才睡,看了眼她,睡眼朦胧拉耸着眼直接赤脚走到床边,往下一倒,手一压顺带把徐乐枝也重新压趟下来。
“喂,你”
徐乐枝红着脸就要挣脱,但无奈刚醒酒浑身没什么力气根本动不了。
“冷”岑良木嘟囔了句,把被子一卷翻身紧紧把徐乐枝搂住了。
徐乐枝一僵,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原来满是睡意的岑良木表情微滞后,瞬间一点点舒展开,手搂紧了些,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头轻轻往她脸蹭了蹭。
这个过程对徐乐枝来说无异于折磨,而她跟着加快的心脏跳动她也不敢多想。
岑良木,好像总让她有些看不懂。几年前只觉得他幼稚极了、坏透了。再见后对比觉得他的坏是由表面转到里面,面上用严肃和疏远挡着,只会在无人的时候表现。而随着时间久了,又发现他的坏,带着孩子气,让人真正恨不起来。
她只得闭上眼睛,全身放空,然后一点点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睁开眼,已经是中午了,岑良木就躺在旁边,一手托着头意味深长看着她。
她才发现自己手竟然搭在腰上,猛地吓了跳红着收回手坐起来,“我”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岑良木嘴角挂着邪笑
“告,告诉什么”她一头雾水